晚上,薑父回來,一桌子吃飯,薑父就道:“今天我遇到件氣人的事。還是與樓二小姐有關的。”
樓千古一聽,就好奇地豎起了耳朵。
薑父看了看薑氏,又道:“不,準確來說,現在與阿寐也有了關係。”
薑氏抬起頭,一臉純良呆滯的模樣。
薑父就道:“今天我在外麵談生意,對方老板給我看了一幅畫,你們猜是什麼畫?”
樓千古道:“不會是我哥的裸畫吧?”
薑父讚賞道:“聰明!一猜就準!你們說那種畫怎麼能在市井流通呢,也不知道景安侯看見了做何感想。
“以前景安侯跟咱們也沒關係,可他現在不是成了阿寐的夫君了麼,所以當時我看見就有點生氣。”
薑氏點點頭,寬慰道:“父親別生氣。”
薑父道:“你夫君的身體,現在城裏不少人都看見了,難道你不氣?”
樓千古默默地刨飯。
薑氏想了想,道:“我確實應該生氣。但是一想,不過就是幾幅畫罷了,又不是真的,別人也隻能眼饞一下子。”
薑父聞言,好像是這麼個理,也就想開了,道:“你說得也對。”
然後又感慨道:“沒想到,城裏眼饞景安侯身子的人竟然會這麼多。”
樓千古笑嘻嘻道:“他身子好看嘛。”
薑父也笑眯眯,道:“我看了一眼,確實不錯。聽說那些畫還挺火的,他們行內人評價畫那畫的畫師,說是新型春宮圖的創始人,其畫風美中帶色,妙不可言。”
薑父也是個思想相當豁達的人,既然他女兒這個景安侯夫人和樓千古這個景安侯妹妹完全沒有心理負擔,那他就更加沒有了。
他還對薑氏道:“回頭要是再讓我遇到,我也買一幅回來給你觀摩觀摩,好歹是你夫君,全城的人都看過了,怎麼的你也不能落後。”
樓千古吸著美味的羹湯,連忙咽下,笑哈哈地對薑父道:“薑伯伯不要去花那個冤枉錢,嫂嫂用不著看那些。她完全可以看真人版的嘛。”
薑父也笑哈哈:“那倒也是。”
事實證明,人的欲望都是無止境的。
幫樓千古流通畫作的人傳來消息說,城裏有名的富婆們已經不滿足於僅僅是欣賞這樣的畫了,希望畫師能畫點更勁爆的,價錢高點也沒有問題。
然後樓千古和薑氏就在房裏琢磨,這更勁爆的是怎麼個勁爆法?
樓千古看著畫,道:“這半穿半裸的不夠勁爆,那再勁爆點就是不穿了唄。”
她看向薑氏:“你會不會畫我哥的全裸?”
薑氏連忙擺手:“我不行的。我沒畫過。”
樓千古道:“那你以前也沒畫過這樣半裸的啊,不也畫得挺好的嗎。凡事總要踏出第一步,就好辦多了。”
薑氏道:“我沒看過全裸的。”
樓千古道:“可以發揮想象嘛,反正是個人就兩條腿。”
薑氏嚐試了一下,畫完以後,樓千古一看,震驚了:“他的東西呢?”
薑氏:“東西?”
樓千古道:“唉,不然人家想看全裸的幹什麼呢,就是要看他的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