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恒深吸一口氣,貼在她頸邊吐納,沉聲道:“你現在身子很弱,想要我有什麼動作?”
敖纓顫了顫,悶聲道:“我不是那個意思,那,那我回來以後,你親我也隻是親額頭,不曾親過……”
蘇恒晦澀道:“不曾親過你的唇?”
敖纓說不下去了,道:“不說這些了,睡吧。”
跟他說出來了,反倒讓她感覺自己像欲丨求不滿似的。她原也沒想在這期間與他怎麼親密,但就是他前後不同的舉止和態度讓她敏感。
隻是話音兒一落,蘇恒忽然傾身向她壓來,徑直將她壓在了身下。
敖纓愣了愣,他一句話沒說,隻是微微沉身向她抵了抵。
薄薄的衣料下頓時她感覺到了什麼,張了張口卻說不出話來。一抹滾熱煨得她眼神軟顫,抬頭濕漉漉地把蘇恒看著。
蘇恒緩緩俯下頭,與她鼻尖相抵,道:“你怎麼知道我沒看你,你怎麼知道你吸引不了我?”
他道:“我為什麼不吻你的唇。”
說罷,他忽錯開她鼻尖,唇覆在了她的唇瓣上。
頓時仿佛幹涸的心得到了滋潤,仿佛饑餓已久的猛獸嚐到了甜頭。
他撬開她齒關,扶著她的頭越吻越深,極盡激狂。
敖纓齒間壓抑不住地溢出叮嚀。
她感覺身上的男人身體繃得越來越緊硬,恨不得將她碾成一汪春水。
她眼角發熱,那股熱意如潮,似快要湧出眼眶。
蘇恒一發不可收拾,反複品嚐著她的味道,唇齒廝磨,吻她尖尖的下巴和溫軟的耳朵。
她仰長優美的頸項,撩人至極地輕輕氣喘。
她明顯感覺到他的濃厚而熱烈的情動,他也讓她知道,甚至於在這般吻她之前,他便已經有了感覺。隻是他一直克製忍耐著,沒有亂來。
敖纓忽然就明白了,不是自己吸引不了他,而是他一直在壓抑。
他可以將他所有的狂熱都關在閘裏,沉穩而不動聲色。可一旦打開那閘門,任他宣泄出來,他便是洪水猛獸一樣恨不得將她吞沒。
他哪裏和以往不一樣,他的吻,他的擁抱,都還是一樣的力道和熱度,甚至比以往更激烈。
敖纓渾渾噩噩,感覺自己在他的吻裏快要融化了。
兩個人都是情動的模樣。
可最終,蘇恒還是停了下來,微微抬起頭,氣息有些淩亂,幽沉的雙目盯著她,兩人皆急促地呼吸。
他嘶啞道:“現在你知道我為什麼不吻你的唇。”
敖纓心慌意亂,口唇微張,眸光潤潤地望著他。
眼裏就隻有他。
敖纓嬌聲輕喚:“二哥。”
嫵媚進了骨子裏。正是他愛極了的模樣。
然後蘇恒忍無可忍地低頭咬了她耳朵一下,敖纓下意識地輕哼。
蘇恒恨恨道:“你這副樣子,才最是讓人受不了。”
說罷,他便埋頭在她頸窩的青絲堆裏竭力平複,她聽見他沉熱的喘息就散落在耳畔。
她身心皆因他而戰栗。
蘇恒啞聲道:“罷了,等你再好些。”
她現在這般纖弱,他實在怕她受不住,而且正是她將養進補的時候,哪還能受他的消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