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樓千古和薑氏都還沒經過人事,看到這些畫麵也頂多是視覺上的衝擊,可敖纓卻是深知其中奧妙的,她哪還能冷靜如常。
敖纓道:“確實有點露骨。”
樓千古笑嘻嘻道:“小纓,你臉好紅啊。”
敖纓連忙捧了捧臉,窘迫道:“是這房裏爐火燒得太旺了。”
樓千古笑得在毯子上打滾:“哈哈哈你剛剛不是還說沒那麼羞恥還能看的嘛。”
敖纓被取笑得無地自容,道:“我也不知後麵會是這樣。”
樓千古曖昧地掇了掇她,問:“怎麼樣,什麼感覺?”
敖纓羞於啟齒,就嗔著和樓千古鬧成一團。樓千古連忙躲到了薑氏後麵去,三女子一陣笑鬧。
看完一本,又翻開來看第二本,還彼此交換著看,時不時點評一兩句。
這次有了具體的圖形,敖纓臉頰紅如煙霞,喝杯水降了降燥,然後照著圖給她倆講講。
敖纓道:“就是平時像隻溫順的小鳥,發威的時候這裏就會發生變化像根棍子。所以你們看,後麵的圖上,男女在一起的時候,基本都是畫的這樣的圖形。”
薑氏問:“每個男子都一樣嗎?”
敖纓道:“應該……一樣的吧,不過要分體格體質,有長短粗細之分吧。你看這冊上,經曆不同的男子,都畫有不同的區別。”
樓千古嘿嘿道:“確實有粗有長,還有怪楞楞的形狀。”她就找到一個,指給敖纓和薑氏,“你們看這個就好怪,像根籬笆棍子上爬滿了藤蔓似的。”
敖纓順口就道:“那是青筋吧。”
樓千古和薑氏看她,那眼神仿佛在說:你好懂哦。
敖纓頓時臉火辣辣的,道:“你們不許笑話我。”
薑氏道:“不笑話不笑話,你理應比我們懂得多的。我覺得想要了解男女身體的不同都是人之常情,女子想了解男子,男子也想了解女子,都是一樣的。”
薑氏這樣給敖纓解圍,敖纓頓時才感覺血氣從臉上慢慢降下來了。
敖纓漸漸也不那麼羞窘了,看的冊子多了,有自己發現的點,三人還並頭湊在一堆交流交流。
可能看得多了,臉皮就厚了,再跟著樓千古和薑氏在一起,就頗有些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感覺。
敖纓也全然站在鑒賞的角度上來看待這些冊子,以過來人的口吻道:“這方麵多涉獵一些,將來也沒壞處。等輪到你們的時候,也不至於驚慌失措。”
樓千古道:“我就不提了猴年馬月呢,但嫂嫂跟我哥卻是近在眼前,嫂嫂你得迫切需要學學,等圓房的時候才好跟他幹仗呢。”
敖纓笑道:“這跟幹仗能一樣麼。”
薑氏踟躕道:“雖然我也不知道我什麼時候,但一切都是為了學習,能多琢磨就多琢磨一下吧。”
不知不覺,時間也就耗去了,這麼厚厚的一遝冊子,三人仍還交換著看得津津有味。
薑氏主要是去揣摩這冊子上的畫技去了,樓千古和敖纓則揣摩這樣高難度的動作到底要怎麼完成。
樓千古支著下巴道:“是不是畫畫的人本身也沒什麼經驗,所以也不管實際怎麼操作隻管想象就行了?”
敖纓笑道:“那你就得去問畫畫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