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陸堅和楊大娘子對視一眼,兩人皆是一頭霧水。
陸堅不由問道:“郡主的意思是?”
“文家現如今看來,是真的放棄了翁旭才這個女婿,可是翁旭才一直不答應和離,你們說,如果這個時候,我將翁旭才的把柄,送到文家手上,那文家會不會接過刀,直接給翁旭才致命一刀?”
秦瑟挑了挑眉,一臉壞笑。
陸堅一下子了然,“若真有一把刀,還是放在文家手裏,那文家自然不會輕易放過翁旭才。可隻怕,文家和離是假,隻是想威脅翁旭才送走小妾,而不是真想與翁旭才和離。若是真是這樣,郡主將這一把刀,遞到文家手裏,那豈不是讓文家和翁旭才,有所準備?”
“放心吧,這把刀是我給出去的,無論文家作何選擇,我都有把握,讓這一把刀,插進翁旭才的心口要他的命。”
秦瑟語氣淡淡,卻讓人心裏一定。
同時,心裏一寒。
陸堅不敢再說什麼,“既然郡主早有打算,不知還有什麼,需要在下做的?”
“不必,陸大人如今剛回京,便先回去好好休息吧,什麼都不用管了,這邊我來處理。”秦瑟眸光微動,心裏已經有了計較。
語畢,秦瑟便起身,看向楊大娘子和陸堅道:“時間不早了,晚飯我就不留在楊家用了,我先回去處置,這件事得盡快解決,我還打算過個安生的年呢。”
說著,秦瑟衝兩位微微頷首,便走了出去。
楊大娘子知道她素來是主意大的,自然也不敢阻攔。
陸堅不好一個人在楊大娘子屋子裏呆著,便走了出去,正好遇上自家妹子,兩兄妹便就著陸珥宣的事,再次懇談一番。
與此同時。
秦瑟離開楊家之後,並沒有直接回秦家,而是去了護國寺。
淨空大師看到秦瑟傍晚還過來,有些詫異,“監寺怎麼這時候過來了?”
“我需要用一下陣法。”秦瑟說著,挑眉問道:“和尚,你沒把我的陣法破壞掉吧?”
“豈敢?”淨空大師打了個佛偈,“那是監寺留下來的陣法,貧僧怎敢去破壞,都好好的在那呢。”
“那好,你幫我看著,我用一下。”
秦瑟覺得,自己好歹占了個監寺的名,答應保護護國寺,那護國寺也得給她提供一些便利不是?
你來我往,大家才好共贏嘛。
總不能一味叫她承擔責任,不給她方便。
淨空大師聞言,巴不得跟秦瑟打好交道,自然不會拒絕,便跟著秦瑟去了大雄寶殿外的小廣場,親自為秦瑟護法。
秦瑟拿出一張空白的黃表紙,畫了一張符,進入陣法,腦海中描繪著四裏鄉的地理位置。
很快,淨空大師便見她消失在陣法內。
未幾。
秦瑟出現在四裏鄉外不遠之處,她直奔四裏鄉,去了雲家。
此時,雲家已經掛起白幡,顯然是要正經辦白事的,不少鄰居都很疑惑。
雲家又有人過身了?
他們怎麼沒聽說?
細細打聽了一番,他們才知道,雲家竟然是要為失蹤多年的女兒辦喪事。
雲家有個女兒,四裏鄉的人都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