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峰胡思亂想著,順手一摸,發現陳冰的枕頭旁邊是一卷軟軟的衛生紙。他迅速地扯下一團把自己的眼淚擦幹淨。畢竟男人的淚腺過於發達,那是女人所不樂見的。那是一種軟弱的象征。再說,麵對邪惡的命運之神,眼淚起不到任何作用。

陳冰回來了,她先走到了落地窗邊上,把裏麵一層厚厚的窗簾給拉上。然後打開了屋裏的吸頂燈。頓時昏暗的房間裏一片通明。

林宇峰下意識地一扭頭,他看到了柔和的燈光下,陳冰如同女神般美麗性感的身體和長長的秀發。

林宇峰用貪婪的目光盯視著陳冰,看她挺翹的胸乳和粉瑩瑩的修長豐滿的大腿。這幅圖景,林宇峰似乎在某一副油畫裏見過。那幅油畫裏,就是一個擁有美麗身材的裸女,舉著一個古樸的陶罐......

陳冰被林宇峰盯著,先是一下驚愕,繼而也低頭俯視自己美麗的胴體。最後給了林宇峰一個傲嬌的眼神。

被自己所愛的男人如此貪婪地盯視,作為女人心中唯有欣慰和嬌羞吧?

反正,剛才的強暴所帶來的羞辱和委屈,沒有了。林宇峰看著看著,心中熄滅了的情欲之火又一次慢慢點燃起來。

陳冰爬上床,跪在林宇峰身邊說:“來,扭過身子。我看看你的傷。沒想到上次被頂傷了,一點都沒有影響你的臨場發揮。我還以為你從此後就成了個太監。”

陳冰的話讓林宇峰如沐甘霖,他很順從地趴下身子讓陳冰查看傷勢。

陳冰從林宇峰的腦袋旁邊抻了一點衛生紙,可能是把碘酒之類倒在了紙片上。接著林宇峰就感到了點酒塗擦傷口的疼。他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陳冰說:“雖是皮外傷,你自己也得小心。你說說你什麼好?我都洗幹淨了等著你,可你敬酒不吃非吃罰酒。你說清楚為什麼要強奸我?就為了我逼迫你離開燕子嗎?”

林宇峰不敢接茬,其實這件事的動機他自己也不清楚。說為了燕子?不能說是,也不能說不是。

誰知道是為了誰?

最主要的就是各種環境帶來的壓迫吧,叫他進退失據。想反抗卻苦於找不到著力點。最後,隻能用這種變態般的發泄來緩解壓力。

不過聽陳冰的語氣,她並不打算對林宇峰的行為進行懲罰。林宇峰惴惴的心不禁慢慢放了下來。

這是他傷害過的第二個女人了。隻不過上次是未遂,這一次則是已遂。

陳冰給林宇峰塗完了碘酒之後,吹著氣說:你現在還不能蓋被子,現在外麵凍著吧。這是對你強暴女性的懲罰。”

說到強暴女性的時候,陳冰的語氣並沒有打上任何的感情色彩。看來她是想放過林宇峰了。

陳冰下床關了燈,然後在林宇峰身邊躺下。蓋上被子後,她說:“不再打擾我,否則我去廚房拿菜刀砍你。”

林宇峰伏在陳冰身邊不動也不說話,他赤裸的身體暴露在涼涼的夜裏,使得他的腦海分外清醒。別說陳冰警告了他,就是不警告他也不能再有第二次了。他的東西已經縮成了一團。

那也是一種心有餘而力不足的感覺,林宇峰此時擔心自己會不會精神性陽痿。

過了好一會,林宇峰的耳邊就傳來陳冰均勻的呼吸聲。林宇峰慢慢地直起身子,他的臉頰如今和陳冰近在咫尺。隻是屋子裏因為拉嚴窗簾的緣故,已經差不過黑得伸手不見五指了。

林宇峰看不到陳冰臉上有什麼表情,隻不過聽她的呼吸聲,陳冰顯然已經睡熟了。

林宇峰默默地注視著陳冰的臉,聽那暗夜裏傳來的呼吸聲。他不敢想任何別的東西,隻敢把自己的思維控製下情色的範疇裏。

過了一會,林宇峰開始回憶剛才看到的陳冰的美麗裸體。他心裏慢慢地又充滿了情欲。他把自己的雙唇探過去,鼻子也伸到了陳冰的秀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