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鵬看到能怎麼樣!你未娶我未嫁,任誰看到也不能給我們扣帽子。世上並不是每一對夫妻都會有患難與共的緣分。宇峰,哥,以後我就是要和你在一起。你趕都趕不走。”
“那幾個日日夜夜,足夠讓我們倆做回味一輩子了。以後,還能告訴我們的兒女。當年他們的爸爸和媽媽在廣東的大山裏,深不見底的溶洞裏經曆過什麼。可以拍一部恐怖片了。”
楚天燕坐下來,摘了警帽,深情脈脈地看著林宇峰。
此時林宇峰卻鼓不起一點情緒來談情說愛。他看著床頭櫃上的手表苦笑道:“燕子,我們不管是誰的終身大事,都得要征求一下父母的意見吧?”
“征求意見沒有錯,但是不能包辦婚姻。我是家裏的獨生女,他們更不能攔阻我和相愛的人在一起。”楚天燕似乎對林宇峰的冷落心中不忿,但是她壓抑著情緒。
林宇峰說:“燕子,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兒?”
“啥事兒你說。”小楚疑惑道。
“你說我要在這房間裏抽支煙,郝鵬回來會不會發脾氣?他可是個不抽煙的的人。”林宇峰思量著說。
“他不會那麼小氣吧?這些日子我們在一起經曆了什麼,他心裏是有數的。我知道他心裏喜歡我。可他是有家室的人,作為警察,我們都要嚴格把關係控製在同事標準。”
楚天燕想左了,林宇峰不得不報以淡淡的苦笑。他接著說:“那燕子你能不能到一樓去幫我買包煙?我剛才做了個噩夢,現在心裏空空的,很想抽上一支煙解乏。”
“你要抽煙啊?行,我這就去買。嘻嘻,先去找郝鵬借錢。”楚天燕俏皮一笑,起身拉門出去了,那頂嶄新的警帽還留在林宇峰床上。
林宇峰百無聊賴,拿起那帽子端詳了一下亮閃閃的警徽。他的眼睛裏忽然流露出暗淡。等小楚回來,林宇峰想抽過了煙,就要把殺人的事情想和她說了吧。
楚天燕就是再對自己情意深厚,她也要考慮一下林宇峰成為殺人犯之後,可能麵臨的刑期。報答救命之恩,並不一定非得弄到以身相許的地步。
幾分鍾後,小楚回來了。一進門,她先迫不及待地撕開包裝紙。弄出一支煙自己先點上。吸了一口不掌握要領,嗆得咳嗽不止。
林宇峰被她那滑稽的樣子,弄得笑了起來。看來楚天燕這是有生以來第一次抽煙。
“好了,你快別抽了。哪有你這樣抽煙的?”林宇峰起身,小楚這時已經整個身子伏到了他的床上。林宇峰不得不伸出手來,給小楚拍打後背。
楚天燕手指上夾著的煙被林宇峰抽了過去。其實對林宇峰來說,他抽煙的次數也屈指可數。拿過煙先叼在嘴上,一隻手還得緊著捶背,加上心不在焉的林宇峰也一下嗆著了。他趕緊把煙放到床櫃上煙灰缸裏。
和小楚兩個人對著一起咳嗽。很滑稽的樣子。林宇峰則越咳嗽肺裏越難過,最後弄到眼淚都流出來。後來倒成了楚天燕開始給他忙合了。
幾分鍾之後林宇峰總算平靜下來。他發現不知什麼時候,楚天燕已經伏到了他懷裏。而林宇峰本人則是半躺著,靠在木製的床頭上。
這一頓咳嗽徹底把林宇峰抽煙的欲望壓下去了。他無端地緊張,想把小楚豎起來。不料小楚卻說:“哥,你伸出手來,摸摸我的頭發吧。看看順滑不?”
林宇峰的腰腹部感受著楚天燕身體的彈性,他不由得有點心猿意馬。他想起來自己好幾次和小楚睡到一起,都差一點突破最後那道防線。
“燕子,你起來吧。我看著你穿這身衣服趴在我身上,我心裏不舒服。這要是叫郝鵬進來看到了......”
林宇峰話音未落,楚天燕自己坐起身,搶白道:“你的嘴裏除了郝鵬郝鵬,還有沒有別的話講?你能那麼色膽包天地和陳冰那樣,為何見了我就變成了太監?還不如個太監,太監沒有那東西,也知道動手摸摸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