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的,大寬便開了車停在街口,接送佟瑞去麵試。到了麵試地點,大寬說:“你麵試完了CALL我,我們老板要回來了,我得去機場候他。如果你麵試完了我又不用太久的話,你就等我。”
“好。”佟瑞乖乖地說。看著大寬急急離去的身影,搞不懂兩人的關係。互相取暖的伴侶?有點像。或許不僅僅是伴侶,但是,自己對大寬又了解幾多呢?梁生給的傷害還沒褪去,或許自己隻是急於拿大寬的柔情來堵住傷口的血,自己隻是自作多情而已。
麵試很成功,對方要求佟瑞明天就來上班,就是工資不是很高。佟瑞表示要考慮,如果可以周一就來上班。臨別時麵試官還再交代:“你要不要來,周一都來個電話啊,以你為準。你不來我周一再安排麵試其他人。”
“謝謝。”佟瑞衷心地說,有種遇到伯樂的感覺。
掏出CALL機看了看,一片安靜。佟瑞心想大寬肯定還在忙,於是便自己坐公交去麵試下一家了。
這家工資還可以,還有幾個人競爭,回複佟瑞周一等消息。
佟瑞見時間還早,就又買了一份《深圳特區報》,細細勾看起招聘來。打了幾個電話,這次除了一家港資廠叫她下周一過去麵試外,其餘幾家都表示現在就可以過去麵試。於是佟瑞約了一家最近的現在去麵試,其餘的下午去。
打了的趕到這家公司,大寬的CALL便來了:“你在哪,可以接了嗎?不好意思忙到剛才,才和老板請假,今天可以陪你。”佟瑞回了電話,約了地點。等佟瑞麵試完下來時,大寬已候在那裏。
佟瑞對他笑笑。大寬問麵試得怎麼樣,佟瑞說出奇的順利,原來自己這樣的人才很搶手。下午還有幾家要去麵試。
大寬說先找地方吃飯吧。兩人便來到一家餐廳,雞煲。老板不知道是不是要向顧客展示他的雞是現殺現煲還是怎麼的,竟在餐廳門口一角現場殺雞。佟瑞路過時聞到一陣雞的騷味,以及看到一盆血水上飄浮的雞毛,忍不住衝到路邊哇哇大吐起來。
大寬跟過來關切地按摩她的背,問她怎麼了。
佟瑞說:“可能剛才吃的涼皮不新鮮,我現在又想拉肚子。”於是急急到餐廳廁所。在油汪汪的餐廳廁所裏,佟瑞一邊忍受著肚裏的翻騰,一邊埋怨自己,聞到不新鮮還怕浪費吃下去,傻,現在多難受,真傻。
回到位子上坐下,才覺麻麻的腳好受了很多。大寬關心地遞過一杯暖暖的清茶,喝了一大口,感覺好多了。“謝謝。”佟瑞說,覺得對方有點男友的感覺,但她就是問不出口,他婚了嗎,手指上沒有戒指,但有戒指的淡淡痕跡。中指倒是戴了一個,戴在中指是什麼意思,忘了。
“你的戒指戴在中指,是什麼意思?”佟瑞忍不住問。
“呃,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哪個手指戴舒服就戴哪個手指羅。哪像你們女孩子,那麼多講究。”大寬笑著說:“感覺好點了嗎?需要看醫生嗎?”
“不用,有點餓了。”
於是大寬叫過服務員催上菜。
可能是剛才雞騷味的影響,那個熱辣新鮮的雞煲,佟瑞沒吃下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