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水、沙灘排球、遊泳、衝浪、摩托艇、滑翔傘……
得益於邁阿密綿長的海岸線,四個人玩的非常盡興,基本上把所有能玩的項目都玩了個遍。
有顧馳在場,三位女士玩的過程中非常安全,就是想遇上什麼危險都不太可能。
很自然的,注意到三個風姿綽約大美女身邊卻跟著一個亞裔,上前找麻煩的白人或者黑人不在少數。
這些人倒也不是明目張膽的衝著顧馳說一些種族歧視的語言,但他們會以一起玩為借口,試圖加入到四人的隊伍裏。
麵對這種人,顧馳會毫不客氣的在沙灘上挖個坑,再把他們的頭塞進去。
反正隻要不是當眾打得他們頭破血流,基本上就不會有人多管閑事,圍觀的眾人反而還會以看熱鬧的心理在一旁叫喊助威。
那些出了大醜自覺丟人現眼的主兒,也都會在事後低著頭跑開,也有幾個黑又硬心有不甘,躲在不遠處暗中監視顧馳等人,無非是想找機會下手報複。
殊不知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在顧馳的眼皮子底下,每次顧馳都會找機會借故離開幾分鍾,等他再回來時,暗中不懷好意的人都將消失的無影無蹤。
最了解顧馳的夏韻竹私下裏悄聲問了一句,結果被顧馳告知,那些人正在海灘附近的公廁裏吃“晚飯”。
其實還有一句話顧馳沒有告訴夏韻竹,那就是其中有兩個隨身帶槍的,已經被他擰斷脖子,丟進香水世界的水溝裏去了。
眼瞅著時間上已經來不及再趕回紐約,四人幹脆在附近的丹楓白露酒店訂了一間大套間。
第二天中午,玩得盡興的四人乘坐著酒店提供的專車,趕往十幾公裏外的邁阿密國際機場,準備就此返回紐約。
在趕往機場的途中,顧馳不時回頭打量身後的這座城市,心裏多少有些後悔——當初就應該報考邁阿密的大學才對,這裏可要比紐約好玩多了。
至於說這裏的治安很糟糕……
再糟糕,還能比紐約的布朗克斯區更糟糕?
更別說顧馳對治安什麼的完全無視了。
這也讓他第一次生出幾分對現狀的不滿——哥們兒都這麼牛掰了,幹嘛還要循規蹈矩的在學校裏待著?
為什麼不能更自由一些?
或許可以更改一下之前的預定計劃……
三個多小時後,飛機在紐約降落。
從碧海藍天的邁阿密回到高樓林立的紐約,別說顧馳,就是夏韻竹和瑪德琳也同樣有些不太適應。
反倒是身為美國本地土著的薇薇安對此表示小意思。
“我是洛杉磯人,除了洛杉磯,其他地方在我看來都一樣。”
好吧,這又是一個典型的“隻有自家好”的地域歧視者。
誰說地域歧視是國人的特產?全世界都一樣好嗎?
美國東西海岸長期對峙,互相貶低對方,又豈是短時間內形成的?
這裏麵的曆史,可要比地域歧視論出現在國內早多了。
顧馳對薇薇安的說法不置可否,夏韻竹和瑪德琳就更是不會在意了。
回來後的當天晚上,顧馳去了一趟學校某董事的家——就是那個當初被他賄賂重金,承諾顧馳在校期間,會為他提供各種不是太過分的“幫助”的那人。
從這位校董家中出來時,顧馳是心滿意足且笑容滿麵的。
但就在他駕車回到公寓時,他的心情馬上變得糟糕透頂。
“你是誰?薇薇安呢?”看到屋子裏隻有一個白人壯漢,而薇薇安卻蹤影全無,顧馳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
壯漢手一伸,扔過來一部手機,“我老板讓你接電話。”
顧馳接過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的號碼,結果發現上麵是一串亂碼,他不動聲色的點開免提功能——
“想見這女人,就跟著他過來找我。”
說罷,手機的通話被瞬間掛斷。
哢嚓!
顧馳捏著手機一用力,直接把手機捏得變了形。
坐在沙發上的壯漢看得真切,眼角忍不住抽搐了兩下。
手機雖然不是特別結實,但也不是想捏扁就捏扁的。
這也讓壯漢意識到一件事——這個亞裔可要比他事先被告知的描述中強壯多了。
為了避免進一步激怒顧馳,壯漢一言不發的站起身,頭也不回的往外走。
顧馳緊隨其後的跟上,並在公寓樓下的地下車庫見到了三輛車和另外七個壯漢。
這些人有黑又白,齊刷刷一米九以上的身高,雖然穿著筆挺的西裝,不過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善茬。
這是把哥們兒當成軟柿子捏了?
顧馳無聲的冷笑著,跟著上了中間那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