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的吧,醫生不是說過三個月就可以了嘛……”白曉舔了舔嘴唇,口幹舌燥的解釋說。
“話是那麼說,可現在還算是懷孕初期。”厲皓承搖了搖頭,語氣還是不放心,尤其是她上一次的宮外孕,總覺得讓他心有戚戚的,對於現在這個孩子他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保護著。
“產檢不是都很順利嗎?再說了胎兒發育的也很好……”她猶猶豫豫的繼續說。
完了,現在倒是真的像是她在求歡了。
厲皓承喉結艱難滾動了幾下,在她脖子間抬起了俊容來,額頭抵在她的上麵,閉著黑眸不停的在深深的喘息。平時都還能忍得住,今晚她主動邀請,讓他方寸大亂,好在及時反應過來。
“不繼續的話,你……”白曉眨了眨眼睛,同樣很擔心他的說。
“沒事,我去洗個澡。”厲皓承長歎了一口氣,咕噥的說完,便一躍而起的從床上跳了下去,也沒有穿拖鞋,就大步流星的往浴室裏麵走。
很快,連燈都沒有開,水聲就已經嘩啦啦的響起來了。
白曉咬著嘴唇,默默的將身上被剝開的睡衣給穿好,抬手摸著自己的小腹,也是平緩著自己身體裏的火。
另一邊,抹黑衝了個冷水澡的厲皓承也從浴室裏麵走出來,隻不過並沒有直接上床,而是拿過了枕頭邊放著的孕嬰書,然後朝著窗邊的地桌方向走。
“你不睡覺?”見狀,她驚訝的問。
“你……你先睡吧。”厲皓承點點頭,聲音還有些啞。
見他走到地桌前,俯身坐下去,然後打開了桌邊的台燈,一副不打算睡覺要挑燈看書的架勢。
她又怎麼會不知道他不立即睡覺的原因呢,剛剛撩起的火好不容易才熄滅,如果兩人同床共枕的話,那才是煎熬呢。#@$&
白曉翻了個身,找到了一個舒適的位置,瞅著他好奇的問,“厲皓承,還有六個多月呢,你打算一直當和尚啊?”
已經過了三個月,他為什麼還會在緊急關頭選擇刹車,她比誰都清楚是為什麼。隻不過心裏柔軟是一方麵,可還是想要調侃他兩句的。
厲皓承聞言,濃眉頓時蹙了起來,表情也跟著糾結了起來,好似是在認真考慮起這個問題來。
關於孕嬰的一些書籍他看了一大堆,不需要問醫生他也是懂得了不少。做那件事對胎兒的影響,主要是表現在孕期的前三個月和後三個月,前三個月容易導致流產的現象,後三個月是會導致早產。
現在過了三個月,但還是初期,介於她的身體狀況和關心程度,他不敢貿然嚐試,怕有任何無可預料的意外和影響出現。隻不過,十個月的和尚又似乎不太靠譜,那麼細細推算而來,中間月份時應該可以嚐試一下。%&(&
這樣分析過後,厲皓承特別嚴肅的說,“再等等吧。”
“唔。”白曉挑挑眉,好笑的看著他。
厲皓承今晚確實是被她撩的有些控製不住了,這會兒她遙遙的含笑望過來,他都覺得之前滅了的火又有死灰複燃的小苗頭,所以他忙轉過了俊容,“你睡吧,我看會兒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