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
黑衣人嗬嗬一笑：“要想成為人上人，不單單要吃苦中苦，還要懂得，怎麼踩著別人的屍骨往上走，不是光會殺人就足夠的。”
“你好好想想吧，但我相信你會作出正確選擇。”
黑衣人挺起身子，朝外邊走去。
也沒見他伸手關門，鐵門像被隱形的人推著，緩緩合上。
看著仍緊閉的鐵門、空無一人的環境，張子軒以為這是夢。
他猛然抬手，看見手裏的瓶子，才深深相信……
這一切，是真的！！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咬牙切齒：“好，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能踩著別人的屍骨往上走，那便更能成為人上人了！”
“我幹了！！”
外邊八個看守者忽然打了個激靈。
他們用力晃著腦袋，有些迷糊地看著眼前情景，不知剛才發生了什麼，就好像同時打了個瞌睡。
另一頭，沈舟又帶著豆豆去吃夜宵，然後，豆豆揉揉眼睛，有些悵惘：“爸爸，我想媽媽了，要不去找媽媽吧，然後，一起回家唄！”
豆豆說的，沈舟當然會聽。
雖然他不想看見那脾氣暴躁、性格冰冷的女總裁，總覺得格格不入，但沒辦法，誰讓她是豆豆的媽媽呢，該忍的還是忍忍吧。
開著摩托車，載豆豆跑到白天鵝大酒店。
一場在長明市頗有聲譽的商務酒會，就在這進行。
很多商務人士會在這找到發展契機，拉到業務，成就事業。
甚至，從此功成名就，令人刮目相看。
商務酒會在十八樓，坐電梯上去後，豆豆還熟門熟路。
她兩隻小手拉著沈舟的巴掌：“爸爸，那什麼宴會在那邊，媽媽也在那，我們過去找她玩，爸爸，你說媽媽見到我們，會不會很激動很開心，沒想到我們會來這接她回家？”
豆豆滿臉都是光輝。
沈舟鄭重點頭：“會。”
其實心裏不以為然，那娘們見到我，沒準又夾刀夾槍，要不是看在豆豆份上，都把她按在桌子上，掄起巴掌朝她屁股一頓痛揍了。
他問：“豆豆，你怎麼對這挺熟？”
豆豆還沒回答，前邊忽有幾個穿西裝的保安大步走出，要不是腰邊夾著警棍，都以為這是來參加宴會的上流人士。
他們攔住沈舟，一個冷冷說：“這是高檔宴會舉辦場所，不好意思，你不能進去。”
沈舟有點不高興：“我為什麼不能進去？”
幾個保安打量他，臉上毫不客氣露出輕蔑之色。
另一個說：“你是什麼人？也想混進去，看你這身行頭，剛擺完地攤過來？”
其他保安哈哈大笑，毫不掩飾不屑，對這種狗眼看人低的家夥，沈舟從不客氣，剛想抬腳把他們踹出去，旁邊傳來一個稚嫩又帶著十足威嚴的聲音。
“喂，你們什麼意思，白天鵝大酒店是我爸爸的，你們敢攔他，豈有此理，信不信把你們炒了。”
原來是豆豆發話，她一手叉腰，一手指著他們。
幾個保安先一愣，接著，呱呱大笑。
“這小丫頭真逗，我們這酒店還是她爸爸的？是這吊絲的？”
又一個保安走過來，左胸上還佩戴徽章，上邊四個字：“保安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