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邊衝進來四五個魁梧有力的漢子。
莊慶鴻指著溫貫天:“把他抓了綁住,先丟院子裏。”
幾個保鏢:“……”
溫貫天也指著莊慶宏:“就照他剛才說的,把他綁丟到院子裏。”
莊慶鴻哈哈大笑:“溫貫天,你這腦子肯定有毛病,幹爹在這,你還敢這麼囂張,幹爹您看到沒,他壓根就是有謀反之心!”
“幸好我發現早,能把他收拾掉,你們愣著幹嘛,現在他是叛徒,由我執行幹爹一切命令。”
幾個保鏢又看向金成王。
莊慶鴻不高興地嚷:“你們還看我幹爹幹嘛,照我說的就行,我是幹爹的幹兒子,情同親生父子,那溫貫天,隻不過是我幹爹手下一條狗。”
金成王搖搖頭,歎息一聲:“真是不知死活呀,要不是我必須得抱一顆良善之心,不再隨便殺人,你這小子,已經被我用斧頭把腦袋劈成兩半。”
“貫天不單單是我管家,我們還從小玩到大,穿過同一條褲子的夥伴,你說他是狗,你是什麼東西,連狗身上的一隻跳蚤都不是。”
話音一落,殺氣橫生。
頓時,莊慶鴻被轟得外焦裏嫩:“幹爹,這……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幾個保鏢在溫貫天催促下,毫不猶豫撲上去給了莊慶鴻幾拳,放倒在地,找來繩子,三下五除二就把他五花大綁。
接著,就像拖一條死狗,把他拖了出去。
莊慶鴻驚恐地喊:“幹爹,這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到底哪裏做錯了?我這是向你揭發溫貫天……他真是想要弄死你啊,你看那沈舟都治不好你!”
金成王一再忍耐,還是沒忍住,衝過去就朝他腦袋狠狠踹了一腳。
踹得他頭部差點沒被塞進胸腔。
金成王咬牙切齒:“我告訴你,我不想再從你嘴裏聽到任何詆毀沈神醫的話語,他隻是不治我,並不代表他不能治!”
“老子還打算跪著像條狗一樣求他治我,隻要他願意治,讓我一輩子給他跪舔都沒多大關係,你特麼還在我這耀武揚威,煽動我把沈神醫做掉?你特麼真找死!”
“貫天,你知道怎麼做!!”
溫貫天一點頭,神情肅穆:“金爺,你放心,我知道的。”
五分鍾後,倒黴鬼莊慶鴻就被丟到大院裏,綁在一棵大樹上,嚇得哇哇大叫,接著,他倒是多少算鬆了一口氣。
因為溫管家叫人抬來的並不是一筐小斧頭,而是一根根木頭。
但就是這木頭,也讓莊慶鴻夠嗆!
幾個人用足力氣,把這些木頭一根根砸過去。
也不過幾分鍾,就把他砸得血肉模糊、慘叫連天。
又過了幾分鍾,這小子血淋淋爬了出去。
他一邊爬,一邊慘痛無比地哼唧:“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沈舟會那麼神奇,連……連我幹爹都要跪在他麵前求治病,一點尊嚴都不要?”
“我這真特麼倒了十八輩子大黴了,腿都被打殘了,以後還讓我怎麼在這人間混下去……”
“嗚嗚,我的命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