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輝朝樊登的後腦勺拍了下。
樊登立刻脫離瞌睡狀態,跳了起來,扭頭四顧,滿臉煞氣:“來了麼?”
看見他叫來的幾百個手下都歪著腦袋打瞌睡,有的把手中家夥掉在地上,有的不斷流哈喇子,他一陣惱火,就近用力拍了幾個家夥的後腦勺。
順便大吼幾句。
幾百號人聽到響動,紛紛跳起。
籠子裏的各種動物也紛紛挺起身子,左看右看。
“沒來啊……”
樊登就揉揉眼睛,伸了個懶腰,打了個長達半分鍾的哈欠。
“輝哥,那家夥還來不來啊?不會忘了吧?”
李輝的眼裏閃著綠光:“絕對不可能忘記,他一定一直惦記著我的動物,一定會來!一定就在附近,看到我們這麼多人,他不輕舉妄動!”
“大家千萬不要掉以輕心,提高警惕,那家夥就等一個鬆懈的機會了!”
“剛才要不是我警覺,拍醒了你,沒準,我們已被屠殺殆盡!”
樊登點點頭,露出佩服的神情:“輝哥你太精神了,剛才你一直警覺著麼?”
“我做了一個噩夢……”
薛家別墅。
精彩的電影依舊播放,但豆豆已發出甜美的鼾聲。
就這麼歪倒在她的大港灣和小港灣裏。
小巧的鼻孔中,時不時冒出一個小泡泡。
兩個大人也沒興趣看電影,薛黎雪果然是個工作狂,向沈舟請教她那個方案。
沈舟侃得頭頭是道。
薛黎雪滿臉佩服:“沈舟,看不出你還懂這些,都商業大師級別了,做醫生真埋沒你。”
洪荒神醫,曆經五千多個歲月,與多少巨儒大能交鋒,不懂這些那不白活五千多年?
沈舟淡淡一笑,漫不經心地捏著薛黎雪的小手,翻來覆去玩著。
像是玩著一個精美的玩具。
話說薛大美女的手手確實很優美。
腕白膚紅玉筍芽,調琴抽線露尖斜。
是彈琵琶的一對妙手。
也難怪沈舟玩得如此不亦樂乎。
薛黎雪的臉紅得像貼了好幾副新年對聯。
有心把手縮回來,再教訓沈舟一頓!
誰讓你的狗爪子玩我的手!
但她開不了這個口,感覺還挺享受。
甚至,哪怕隻是被那隻大巴掌握著,都有無法言喻的愜意。
是男人的手都這麼有魅力,還是隻有沈舟的才這樣?
薛黎雪心中立刻給出一個答案:當然是隻有沈舟的。
雖然她從沒被別的男人抓過爪子,最多就是商業握手,卻無比確信這一點。
看沈舟那入神的樣子,她也很得意。
這家夥,連我的一隻手都玩得這麼入迷。
這得多喜歡我啊。
她忍不住問:“沈舟,我的手就這麼……好玩嗎?”
沈舟回過神來:“哦?這是你的手啊?我都沒注意,隨便捏捏。”
薛黎雪:“……”
“沈舟,你個混蛋!!”
狠狠把手抽回來。
沈舟滿臉無辜:“我怎麼了?你不是生氣我玩你的手吧?真沒什麼好玩的,你可千萬別誤會,我不會對一隻手產生什麼想法。”
薛黎雪滿臉黑煙,眼看就要噴火。
豆豆打了個激靈,迷迷糊糊睜了眼:“粑粑!嫲嫲!你們乘我睡著了,又要吵架了嗎?你們要相親相愛啊……”
“要不啥時候才能生小寶寶陪我玩?”
沈舟立刻點頭:“好,我不跟你媽媽吵,爭取快點生小寶寶陪你玩。”
薛黎雪抄起一隻抱枕砸過去。
她嗬嗬冷笑:“連我的一隻手,你都不會產生想法,還願意跟我生寶寶,你太假了。”
說著,說著,她也覺得……
好像……
這句話,哪裏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