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因為自己的事情導致大師兄被師傅罰去掃大門之後,宣靈對於自己這個未曾謀麵就被自己給坑了的大師兄,有些難以言說的不好意思。
以至於一直想要去跟大師兄陪個罪,但卻是一直的沒有機會,這也確實是不能怪宣靈。
自從那件事情之後,薛青空對於宣靈的安全是關注到了極點,雖然嘴上說著是因為害怕木贏找他麻煩,但宣靈自己也會是能夠感覺出來的,薛青空就是怕自己在受什麼委屈。
包括處罰大師兄,有很大的一部分原因是想要為自己立一個威信。
之前的宣靈因為一直拒絕成為薛青空的徒弟,雖然薛青空是不會跟小孩子置氣的,但怎麼說呢,總是會有一些芥蒂的。
心中有芥蒂,有很多事情就不會像是之前那種沒有一絲絲芥蒂時的那般的仔細。
故而現在的宣靈所處的環境什麼的還是很不錯的。
話題拉遠了,因為薛青空過於的仔細了,便找了一個師伯來照顧她。
為什麼是師伯,因為她是掌門要收的弟子,掌門就收了一個男弟子,其餘的都是內門的弟子。
相比之下,宣靈的身份就是很尊貴的。
還有之前掌門也是聽說過什麼女弟子因為嫉妒殘害同門的什麼事情,雖然他們藏劍派門規森嚴,但是怎麼說呢,還是小心一點的為好。
畢竟這一屆還沒有女弟子成為長老或者掌門的親傳弟子的。
這樣一來的話,宣靈在藏劍派的身份,也隻有早就是大師兄的司越能夠相匹衡的。
作為這一代第一個女親傳弟子,宣靈的人身安全是絕對不能有一點點閃失的,就像靈蝶什麼的亂七八糟的玩意,還是能離多遠就離多遠吧。
還有一個想法,薛青空就是覺得小弟子都是有些毛手毛腳的存在,所以還是找自己的師妹來照顧孩子最讓人放心。
對於薛青空的想法,水月早就是摸的一清二楚了。
水月,藏劍派丹擇峰的長老,對於自己師兄的那點心裏,她絕對是摸得一清二楚。
說實話,這麼多年,藏劍派竟然沒有毀滅,她也是相當吃驚的。
畢竟自己師兄是一個什麼德行的人,她還是很清楚的。不過也正是因為他的那個德行,不然這掌門之位也沒那麼容易的扔到他的頭上。
水月的眼睛中閃過一次悲憫的光,隨即那光就沒有了,因為她忽然的想起來,其實她這個師兄一點也不值得可憐。
因為他壓根也沒有幹什麼大活啊,他那個徒弟,直接是就把能幹的不能幹的都給幹了,還可憐什麼啊。
一天到晚的就用著自己掌門的頭銜,去這個峰敲詐一下,去那個峰敲詐一下的,偶爾在壓榨一下勞動力,就比如她。
她可是堂堂的一峰之主,是藏劍派名正言順的長老啊,他竟然讓她帶孩子,這真的是要了命了。
水月越想越覺得心痛,越想越覺得氣壓低。
雖然她的名字很溫柔,長得也很溫柔,但是實在不好意思的是她是一個火木雙係,主修火係脾氣還有些暴躁的人。
水月越想越來氣的後果就是她的步子越來越著急,最後要到宣靈門口的時候,周圍的空氣都有種冒著水蒸氣的感覺。
“你就是我師兄讓我照顧的人,那你可知道我是什麼身份……”
水月說的氣勢洶洶但在她看見宣靈的那一瞬間,所有的火就像是被水給瞬間的澆滅了一樣。
“你是?”宣靈覺得有些奇怪,這人為啥突然的推開門,然後之前說了點什麼她其實是沒有聽清的。
因為剛才她在想事情,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忽然的就有人把門給推開了,她的大腦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然後腦子空白了一瞬間,以至於完美的忽略了水月的話,隻 看見那開開合合的嘴了,說的什麼她完全不知道,唯一知道的就是這個姐姐長得額有點好看。
宣靈那滿眼的星星讓水月有點意外,更意外的是她的那個長相。
這張臉的話,她要是沒有記錯的話,她曾經見過。
水月仔細的搜尋著自己的記憶,這張臉,雖然還很稚嫩,還沒有長開,但是那雙眼睛,好生熟悉的感覺。
水月晃了晃頭,明明是有那一絲絲感覺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不起來。
“我之前是不是見過你!”
水月這話一出,宣靈瞬間就覺得腦瓜上麵有點汗了。
這人說在哪裏見過她,她不會是個重生啊吧。
穿越的都有了,重生的好像也不太過分。
穿越和重生,絕對是一鍋好菜啊!
宣靈越想越覺得可能,正糾結著要怎麼去回答這個問題,水月自己又開了口。
“應該是我想錯了,我見過的人我都是能夠記住的,怎麼想都是沒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