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不是很扭曲的性格也是會變的扭曲的,所以進來找趁手兵器的弟子就是他們唯一的樂趣。
很多從劍塚中出來的人,在一段時間裏都是精神不太正常的一個狀態,輕的幾日便能恢複,重的幾年也不一定能夠走出來。
問他們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他們也從來不會說,等到後來的弟子在進去又是這樣,然後問發生了什麼依舊是不會說,就這樣循環往複,一直的死循環到了現在。
劍塚的事情也就成了一個心照不宣的存在,畢竟每個人都是會進入劍塚的,不需要自己說,都應該懂的。
這也就是為什麼水月到現在也不知道這個事情究竟是一個什麼事情,當然,她不知道,宣靈就更不知道了。
宣靈看著水月那激動的樣子,委實是有些惆悵,總覺得這個未來的師伯好像是誤會了什麼。
她在這個世界,隻求保住性命,其他什麼的,她根本就沒有多想。
畢竟想了也沒有用,能不能活下來都是一說呢。活不成,想什麼都是白扯。
“水月,你是不是又在跟我徒弟說一些亂七八糟的話了。
我告訴你,我徒弟還小著呢,你別把你那一套亂七八糟的事情交給小靈兒,你要是教壞了我徒弟,你就跟著你的丹擇峰一起閉門思過吧!”
薛青空在前麵的大殿上等著自家的小徒弟,然後左等不來右等不來的,讓司越去催,催來催去回來就告訴他兩個字:“等著!”
這絕對是逆徒,除了這兩個字,在其他的什麼都不說,一臉高深莫測的在那裏坐著。
也不知道他們兩個究竟誰是師傅誰是徒弟。他當初絕對是瘋了才收了這樣的一個徒弟。
等來等去,思來想去,他覺得還是自己親自來的比較好。
剛一過來就聽見自家師妹在教自家徒弟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師兄?我那是亂七八糟的?你別說你自己其實也是好那口的!
還有不是說等著等著等著的嗎!你來這裏是幹什麼,是來催我的嗎!”
水月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靜靜的看著薛青空。
薛青空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行:“我走了,你慢慢整吧!”
說完薛青空真的就走了。
水月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看著這兩個人的交流,小小的宣靈覺得信息量有些大,咋說呢,她總覺得她好像看了一本假小說,或者是穿越到了一個假的世界。
為什麼她記得小說裏的修真世界是很殘酷的,天天不是算計這個就是算計那個的,沒有一個好相處的。尤其是那個藏劍派的掌門,不是冷酷無情由惡毒嗎?
水月,丹擇峰峰主,也是藏劍派的七大長老之一,算是原文中比較有鏡頭的長老了。
因為女主來這裏之後,選的就是在水月的座下學習,故而也是出場了的人物。
不過她要是沒有記錯的話,在那裏麵描述水月,好像是一個不通情理,不懂得情愛的滅絕師太啊!
她應該是不會記錯,畢竟藏劍派的長老就出場了那麼幾個,唯一一個女的還就是水月,所以,麵前這個滿臉激動還催促她搞她大師兄的人,真的是那個不通情理不懂情愛的滅絕師太?
還有薛青空,為啥她覺得他跟冷酷無情還惡毒這個形象不沾邊,之前就覺得不沾邊,但她覺得惡霸可能是因為自己出場比較早的原因才會變成這樣的,但這幾天接觸下來,她就覺得自己好像對冷酷無情惡毒這個詞有什麼誤會。
之前還能說是自己錯覺了,可能是自己的感覺有問題或者是什麼其他的亂七八糟的事情導致的這個結果,但是現在的話,她覺得自己在這麼感覺就是有些欺騙自己了。
這兩人一個比一個的逗比,尤其是那個馬上要成為自己的師傅的人,為啥水月師伯凶了凶他,他就真的走了,掌門的威嚴呢,這不是要逗死自己吧!
宣靈的情緒過於的複雜以至於後期水月說了一些什麼她都沒有聽見,就這樣,她站在了藏劍派的大殿之上,望著正前方的巨劍,宣靈心中沒有一絲波瀾。
畢竟見到了這麼多的奇葩,在大殿中央放一把巨劍,她覺得自己也是能夠理解設計者的腦回路的。
但是現下最重要的一個事情,就是她下一步究竟要怎麼做。
她記得水月說過自己要做些什麼的,但是她隻記得自己聽到過前麵的幾個字,以至於後麵究竟應該做些什麼的流程,她一概不知啊!!!
完了,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