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有了丹擇峰榮棉。”
司越說道後麵的時候,宣靈覺得自己大概就明白了。
懷璧有罪的這個道理她還是懂的,靈器的誘惑有多大她更是明白。
若是任由她在凡間界生長,她絕對活不大。
不知道會有多少人去搶奪這個靈器,她自己又沒有什麼自保的方法,注定不能夠長久。
所以水月師伯將她帶走,是最好的解決方法。
“那後來就沒喲去仔細的調差一下她的身份嗎?”
靈器擇主是多麼苛刻的一個存在,榮棉絕對是有著一個不為人知的身份,有著和別人不一樣的地方,所以才會被懷枝認主。
也不太對,正常的靈器擇主,怎麼的也應該等人成年了,觀察其人的品性什麼的在做決定吧,但這懷枝怎麼有點不安常理出牌呢?
除非……
宣靈看向自家的大師兄,看著自家大師兄的那個樣子,應該也是和自己的想法是一樣的。
“榮棉應該是屬於傳承或者是什麼別的特殊情況,這樣的話,她的身份還真的是讓人難以猜測啊。”
“你想那麼多幹什麼,水月師伯都沒覺得有什麼,你又想那麼多幹什麼。
還有,不管她究竟是有著一個什麼樣的身世,她現在是在藏劍,她就是藏劍的弟子,其他的都不用去想。”
宣靈這一路上都在想著自家大師兄之前的話,他說這個話的時候,莫名的有些帥。
確實是這個樣子的,她有些想見一下這個榮棉了,之前一直沒有看見正臉,這回的話,怎麼的也是要好好的見一見的。
畢竟她對自己還有救命之恩呢。
“咦, 你怎麼來了。你的傷雖然是沒有什麼大問題,但你這麼的瞎鼓搗,也是會出問題的啊。
你師傅呢,還有你大師兄呢,怎麼的都不阻攔你嗎?”
水月正瞅著要怎麼的搞自家的徒弟,一陣聲音傳來,抬頭一看,就見宣靈步履蹣跚的向著她走來。
宣靈撓了撓頭:“師伯,我覺得我還可以,沒啥大問題。
在屋裏躺著什麼的太無聊了,就想著來看看棉棉師妹了。”
“你……算了,你和你師傅還有你師兄都是一個德行,傷沒有好久敢瞎蹦,也不知道是什麼給你們的勇氣。
棉棉,她也沒什麼大問題,隻不過是還沒有蘇醒。”
一說道自己的徒弟,水月臉上的表情就帶著愁悶。
這除了靈脈枯竭,也沒有什麼別的大問題啊。
正常的靈脈枯竭這個時候早就應該醒了,但這,為什麼還不醒呢?
“我能靠近一些看看嗎?”
從剛剛進來的那一瞬間,宣靈心裏就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她也說不出來,就是癢癢撓撓的想要靠近一些,在靠近一些。
有點莫名其妙,但她委實是有些情不自禁。
“啊,靠近唄,我也沒有不讓你看,反正怎麼看她也不會醒過來……啊啊啊?”
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宣靈將自己的手伸向了榮棉的脖頸之間,那裏好像是有什麼東西一般,餘光看見她的臉,是那個熟悉的小圓臉。
她專注看臉的時候,不自覺的發現自己的手已經觸碰那裏,一陣微微的電流穿過,宣靈在抬眼看上去,發現榮棉那本來緊閉的雙眼睜開了,然後……
此時額氣氛有些尷尬,水月看著榮棉,榮棉看著宣靈,宣靈自己看著自己的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氣氛有那麼一瞬間的尷尬,還是水月打破了這尷尬:“棉棉,你有什麼感覺沒有?”
榮棉收回了自己的眼神,輕輕的閉了閉眼睛:“有些冷。”
“???啊?”
水月以為自己聽錯了。
“她的劍,冰霜寒氣刺激了懷枝,我才醒了過來。”
可能也是知道水月有些不太明白,榮棉隨後的解釋著。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宣靈覺得榮棉好像是沒有將所有的話說出來,好像是有什麼隱瞞。
“啊,可能是霜骨太冷了?
哎,算了,能醒過來就是好了。
你們兩個也是亂來,有強敵竟然就那麼的直接的上了,怎麼的也不懂得迂回之術呢。
這下好了,本來是想要讓你們低調一點,省的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結果你們兩個這麼一搞,幾個是整個修真界都知道你們了。
一劍驚北鴻,點點靈氣生。就說的是你們兩個。這下天生劍體還有懷枝的事情算是瞞不住了,算了,瞞不住就瞞不住了,是福不是禍的,是禍躲不過的。就這樣吧!”
宣靈和榮棉相識一看,一股難以言說的默契由此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