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個他,現在在哪?”
隨著蘇疊星的回憶,她的神色逐漸的哀傷了起來。這樣的哀傷,可不是一個什麼好的事情。
若是他沒有猜錯的話,這個事情應該是沒有那麼的美好的。
一般是美好的開始往往都伴隨著不幸。
“你們幾個接近七殺古,是要調查事情吧。
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們要調查的應該是一個比較奇怪的事情。比如,你們的門派的弟子總是會奇怪的失蹤。還不是尋常的那種的失蹤,而是在一個特定的時間,地點不特定,人員不特定,人數卻是極為特定的一個情景下……”
“你還知道什麼?你既然來到這裏,那麼你是會給我一個想要的額答案,而不是聽你在這裏的講故事吧!”
司越聽得有些不耐煩了,確實,這個事情就是是司越說的那個樣子,若是她什麼也不知道的話,來這裏的意義又是什麼呢?
情?說實在,司越覺得情是一個最輕的詞。
畢竟這種東西沒有任何能夠證明這個的東西。
你是這樣說的,那我還可以有別的說法,一人一個說法,這都是有可能的,又有什麼可以當做證詞的呢?
尤其是按照這個事情的發展,她口中的他應該是不在這個世界了,不在這個世界了的話,她又聯動的說出了那個事情。
這樣一來的話,那個他很有可能是她口中故事失蹤的一人。
既然是失蹤了,不論究竟是怎麼的樣,那絕對是短時間的聯係不上了,既然短時間的聯係不上了,那麼這個事情中的那個情,究竟是不是她說的那個樣子,那又有誰知道呢?
最後的結果還不是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司越低低的笑了一笑,臉上的傷情確實是沒有什麼毛病,但隻憑借臉上那點點的傷情,又能證明什麼?
他見識過漫天神佛的冷漠,看見過地獄豔鬼的癡纏錯付,感情這東西,本來就沒有什麼能夠去說的。
“你不相信我?”
“我為什麼要相信你?你既不是我派弟子,又不是我派弟子的家人。
你說你是認識了我門派的一個弟子,那我又怎麼知道你認識的是我門派弟子中的哪一個弟子。
大道還有三千呢,我門派中的弟子絕對不會比三千少。
想要我相信你,憑什麼?
憑你連真麵目都不敢露出來,還是憑你那說了半天故事,連男女主名字都沒有出現的話?
我在這裏不是看你表演的,即使是你秦家家主在這裏,我也依舊感說。
我藏劍派,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整一個破故事就能來這裏瞎轉的後花園!”
蘇疊星的臉色有些蒼白,那本就蒼白的手指因為司越的話緊緊的攥緊,顯的更加的蒼白。
在宣靈的這個方向看著,弱柳扶風,反抗惡勢力的小白花形象完美誕生。
“那個……”
“你就老實的在那裏跪著就可以了,沒有你說話的份。”
宣靈剛剛開了一個頭,就被司越無情的給鎮壓了。
宣靈訕訕的動了動手,其實她是覺得大師兄說的有道理的。
之前她雖然覺得蘇疊星有一種可憐人的樣子,像是為情所困的感覺。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心裏中總覺得是差了一些的什麼。
那個時候她就當是因為自己沒有受過愛情的苦,所以對於這些東西的接觸難免是有些的生澀。
但是今天被司越這麼一說的話,她覺得自己大概是明白那差的一點是什麼了。
具體是啥她也說不出來,反正大師兄說有問題,那她就覺得有問題。
此時的宣靈完全的忘記自己之前是覺得蘇疊星是多麼的可憐了,究竟是多麼的淒涼了。
司越不知道宣靈的想法,反正在他看來,自己的這個小師妹,除了傻白甜之外,最多的就是傻白甜了。被別人賣了估計還在幫別人數錢呢。
反正這個事情,她估計是腦子理不清楚,現在開口的話,估計就是為了給那個人求情。
還是別開口的好,這要是開口的話,他怕自己一個生氣直接的把她給扔出去。
宣靈惆悵的忘了大師兄一眼,默默的低下了自己的頭,她也明白,大師兄這樣做,其實也是為了她好。
四個人一塊出門,結果就她一個豎著的回來了。
榮棉不用說,一直的昏迷著,她現在還記得水月師叔來領走水月的時候,那眼神,都能把她燒成烤肉片。
水月師叔一個火靈根,為什麼要叫這麼溫柔的名字,她應該叫火炭,那暴脾氣,真的是能要了她的小命。
封秦之前就是一直強撐著,就是為了撐到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