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著人皮的狗,需要什麼交代呢?”
司越的聲音緩緩的從外麵傳來,那個蓬萊的師兄在聽見這個聲音的一瞬間,瞬間的就回想起來了自己之前的遭遇。
“薛掌門,就是這個人,我懷疑他跟魔物有染,你看他的那個樣子,邪氣四溢,絕對不是什麼好玩意!”
那個師兄不自覺的往後退,直至退到了薛青空的身後之時,才將的自己的頭伸了出來,狗仗人勢的說出了剛才的那一番話。
宣靈在旁邊冷冷一笑:“你說藏劍派大弟子跟魔物有染,嘖嘖嘖,這位仁兄,你怎麼這麼敢說呢?自己技不如人就要承認,我們在完全被封了靈力的情況下,隻用劍術就將你等傷成這個樣子,你說著究竟是我們使用了什麼下作手段呢還是你壓根就是學藝不精呢?
自己不行就要多從自己的身上找缺點,老把問題的原因歸結在旁人的身上,我也不知道你是真的眼瞎還是腦子不行。
還有,你說我們邪氣四溢,你可知道,我們的那場比試,幾乎是整個藏劍派的弟子都在那裏看著呢,你還覺得我們有問題嗎?”
宣靈冷然的看著那蓬萊的弟子。
那個躲在薛青空身後的弟子無比的瑟縮,眼睛中有著數不盡的後怕,宣靈的話裏蘊藏著太多的信息量了,這一瞬間的,那個師兄竟然有些想不明白了。
而之前跟宣靈對手的那個師弟,看著那已經要瞎的崩潰的師兄,在看看那那冷然的宣靈,心中總是有一抹熟悉感。
從最開始看見那個姑娘開始,他就一直覺得自己好像是在哪裏看見過這個姑娘,但就是想不起來。
就在剛才,那姑娘冷然一笑的時候,那種熟悉的感覺更加的重了。
不過,現在不是想這個事情的事情,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怎麼去擺脫這個尷尬的情況。
“所以,他們是……”
這頭的師弟還沒有想到究竟要怎麼幹的解決方法,這一頭犯蠢的師兄卻是將這個場麵的走向直接的逼到了一個無法挽回的場麵之上。
在那人震驚的眼睛中,薛青空緩緩的轉過了身體,麵對著麵的對著那師兄說道:“不才,這兩位正是在下的弟子司越,宣靈。整就是我藏劍派的大師兄和師姐,昨日因為他們犯了錯誤,故而被我封印了靈力,去掃我藏劍的大門。因為他們兩個人的身份有些高,尋常的弟子一般都看不見他們,故而在掃大門的時候,很多弟子都去觀摩了。
但我這個徒兒吧,什麼都好,就是有些臉皮薄,不太喜歡被圍觀,故而這些弟子都是偷偷的在暗處觀看。
所以你們的那一場大戰,我藏劍的弟子確實是都看見了,就連老朽我,也會是看見了的。
這個回答,小友你可覺得滿意?”
“大師兄?司越?南越北鴻中的司越?師姐?宣靈,那個一劍驚北鴻的宣靈?
這不可能,這怎麼可能呢?這怎麼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啊!”
那個師兄喃喃自語額說著,說著說著,好像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他猛的向著宣靈的方向看了一眼,之後的臉色是更加的蒼白了。
師弟趕緊上前:“薛掌門以及藏劍的各位師兄弟,今日是我們的無狀。我們師兄弟卻是有任務來此,但因為我二人個人的原因,使得這個事情出了些許的問題。
但這完全都是我們自己的原因,待我們將這個事情完成之後,返回蓬萊複命之後,會回來聽後處置的。
還請薛掌門不會因為我二人的問題牽連整個藏劍蓬萊的關係……”
——
“師兄,你說為啥那兩個人的變化突然這麼的大?”想起之前在大殿裏那兩個人那變臉的樣子,還有那前後之間態度的轉變,委實是9讓宣靈感慨頗多啊。
“我們若真的是守門弟子的話,他們可能還會覺得沒有什麼大事情,而且說不定,今天受罰的人還會是我們。
但是我們的身份,不是灑掃弟子,我和你是這藏劍掌門的弟子,算是這藏劍派以後的主人。他們本就沒有什麼身份和我們動手,如今不僅死動手了,還想要倒打一耙,你覺得這可能嗎?
後麵出麵的那個男子還算是有些頭腦,若是他今天不這樣說的話,這個事情估計是完全就善了不了。
最重要的是若是升級到門派之間的問題的話,那麼後果就不是他們能夠承擔的了。
所以這就是身份帶來的好處,師妹在經曆了這件事情之後,有什麼感覺?”
“暗?我嗎?還能有什麼感覺,也沒有什麼太多的感覺。要是非要說上一些的話,那估計也是就是感慨這個世間吧。弱肉強食?
也還可以吧?沒有那麼多的憤世嫉俗,我就是覺得自己挺幸運的,確實是挺幸運的,有著一身好的靈根,還有這麼一個好的師門,能夠護住我,護住我心中的道義,我覺得我很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