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像這樣,救一個陌生人,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宣靈也不是傻子,這眼下的情況,怎麼蠢也是能夠猜測的出來,自己剛才聽見的身影,以及是最後的那一拉,應該都是出自於眼前這個人的手。
宣靈的心中不是沒有疑問,但看司越的臉色,估計是比自己還有迷茫疑問。
算了,並不是所有額事情都是事出有因的,有很多的事情,衝動之下,做了就是做了,沒有什麼需要去解釋的。
而且她覺得,就算是讓司越去做一個解釋,司越可能也是做不出什麼解釋的。
既然這樣的話,也沒有什麼執著的了。
司越被宣靈的咳嗽聲拉回現實,自己都還沒有想好究竟是一個怎麼回事,就被強行的打斷了。
這若是在神界,打斷自己的人很有可能已經被他給打斷了。但他轉眼看著宣靈的時候,他心髒中燃燒著的氣焰,瞬間的像是被北冰之水給澆滅的感覺。
大概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吧,司越也懶得去想什麼其他的了,他現在的心中肯定了一個事情,這個女孩,他絕對是見過的,尤其是握住她手的那一瞬間,那無比的熟悉之感,仿佛是穿越了曆史的間隙,方得以相見之感。
宣靈覺得自己應該是暗示的很明顯了,這人呢應該是把自己的手給放下了吧,但這人為什麼看自己的眼神竟然是格外的奇怪了呢?是自己剛才的咳嗽有問題?
宣靈現在是嚴重的懷疑自己,就在她糾結著要不要在說些什麼的時候,司越終於是將他的手給放下了。
但,總覺得是很奇怪,因為他的放手並不是那種自然額放手,而是一根一根的鬆開自己的手指,那感覺,讓宣靈想起了之前看見過的一個正派的小姑娘和一個魔界的少年兩個人分開的模樣。
小姑娘的門派中人將她帶回的時候,那個少年握著小姑娘的手,就是那種不想要分開,但最後害死被人一根一根額掰了下來。
每掰開一枝,少年的指骨就斷裂一根,那聲音就是她聽著都覺得疼,但是那個少年硬是一滴眼淚都沒有落下來。
她問他為什麼,他說:“我若是落了眼淚,她會更難過,而且我還會看不清楚她的臉。她的眼中已經滿是淚水了,我不想讓她在流淚了!”
那一年,她剛入藏劍,七八歲的年紀,而那少年也不過十五六歲的年紀,至於那個少女,可能會更小一些。
但她的神魂畢竟不是一個七八歲的年智,她那個時候覺得這兩個其實都是個小孩子,在她的那個世界,他們也就是初中生的年歲,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感情。
但後來隨著她對於這個世界的知曉,她才明白,在這個世界,十四五歲的戀情,是最刻骨銘心的。
而那對少年少女的事情,每次在她睡不著的時候都會在她的腦海中徘徊。
也是當她長大了,她才明白為什麼正邪之分,隔斷了那麼多的有情人。
當然,還有一個最重要的是,魔界應該是都是在其他界的,根本就不應該出現在人間界。當初那個少年,不知道是用了什麼方法的進入了人間界。
有沒有什麼隱秘的目的是不清楚,但是那少年,絕對不會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人物,所以那兩個人的故事,她個人覺得,還沒有結束。
扯遠了,人家難舍難分,她是能夠理解的,但是麵對這個承載著記憶的紙片人,宣靈覺得自己大概是沒有什麼好的地方能夠去想。
畢竟這人最初可是把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的。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個畫有問題!”
宣靈轉眼就看見了身邊的那個畫,加上這氣氛也確實是不太好,便直接的問道。
這也算是一個難題了,早些搞清楚也是能夠了卻她的一樁心事。
“啊,一個小玩意,我一直沒有管它,沒想到……”
司越這話一出,她都不用想他後麵要說的話,大概就是一個意思,這玩意對他來說其實根本就沒有什麼傷害,所以就一直的放在那裏了,沒有想到的是,她竟然會陷入那裏麵。
還真的是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啊。
宣靈簡直是要氣笑了,這紙片人還挺厲害的,真是沒有想到的厲害,厲害的怪讓人生氣的。
“你的意思是說,這個畫是你的放任?這個畫,應該不是什麼光正的東西吧,這上麵的怨氣,可不像是名門正派能夠有的!”
宣靈額眉毛簡直是能夠夾死一直蒼蠅了。
司越也意識到了,但是他卻是抓歪了點:“這個畫,畫這個畫的人,是 一個很正經的名門正派的弟子,但因為一些事情,墮魔了,他身上的怨氣太重了,故而他畫出來的東西,也是怨氣十足。而且這畫上還有一些不太正當的材料,故而使得這畫有些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