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別在於,雖然倆人都沒死透,但中心醫院的患者五髒六腑都還完好無塤,隻是心髒出現大麵積心梗,這樣的話,我就可以集中精力將這個患者心髒栓塞的部分疏通之後,病人才起死回生被救活了……
“但於苗苗現在整個內髒都被之前藥物的毒性給徹底損壞,加上停止服藥後,就失去了自我的抵禦能力,關鍵是,約好的上午九點來醫院救治,愣是拖延到了下午三點多才開始,而且是她已經沒了呼吸沒了心跳才開始救治她,所以,想要救活她的可能性已經是微乎其微……”趙無底將自己的分析判斷都如實說了出來。
“你這是宣布於苗苗已經死亡了嗎?”於越隆表情絕望,聲音嘶啞,幾乎就要崩潰地這樣問道。
“她是已經死亡了,我本來有能力把她從死亡線上拉回來的,但現在錯過了救活她的機會……”趙無底十分可觀地這樣回答說。
“我不要你這樣的解釋,我要你告訴我,於苗苗還有沒有救活的希望?”於越隆就像一頭即將失控的猛獸一樣,雙手薅住小神醫的脖領子,這樣吼道!
“希望渺茫,幾乎為零,除非……”趙無底還真被嚇到了,雙腳差不多被於越隆給拎得離地了,十分恐懼地這樣說了一句……
“除非什麼?”於越隆本來聽了小神醫說的“希望渺茫,幾乎為零”就要崩潰,就要爆發,就要將這個沒救活於苗苗的小神醫給碎屍萬段呢,可是卻在末了,聽他又說出個“除非”來!
除非是個什麼概念,就是在正常情況下,還有例外的意思啊!
於越隆立即將崩潰抑或爆發的狀態定格在一個姿勢上,狠狠地問小神醫,他說的除非到底是什麼!
聽到趙無底說“希望渺茫,幾乎為零”的時候,高依琳的心也涼了半截,在她的印象中,遇到任何病人,甚至已經被宣布死亡的病人的時候,小神醫都充滿了信心能起死回生,將患者從死亡線上給拉回來,可是偏偏在於苗苗的搶救上,卻在努力後,發出了這樣的結論,高依琳也差點兒崩潰了,然而,偏偏在末了,趙無底卻又留了一線希望,說了個“除非”高依琳心中即將熄滅的希望之火騰地又被點燃了……
所以,她看見於越隆近乎癲狂地薅住小神醫的脖領子質問他除非是什麼意思的時候,趕緊上前,將於越隆給拉開,對他說:“既然小神醫說除非了,就應該還有辦法,您別急,先讓我跟他談談,這樣對大家都好……”
關鍵時刻,高依琳倒是起到了平衡器的作用,目的在於,假如趙無底直接說出了所謂的“除非”是什麼,於越隆完全無法接受的話,那可能一點兒回旋的餘地都沒有了,所以,高依琳要在這個關鍵點上,將將趙無底拉到一邊與他詳細溝通之後,再與於越隆交涉,才不會讓矛盾進一步惡化……
於是,高依琳將趙無底拉到角落之後,立即小聲問他:“難道你還有特殊辦法能救活於苗苗?”
“是啊,正常辦法應該不行了,我都把全部招數都使出來了,可是根本就行不通啊……”趙無底立即這樣回答高依琳。
“那你幹嘛還說除非呢?你的除非是什麼意思呢?”高依琳就是想盡快知道,小神醫說的這個除非到底是個什麼概念。
“正常手段是不行了,除非用一個極端的手段,或許還行……”趙無底則給出了這樣的答複。
“極端手段?什麼手段?難道你要給於苗苗來個開腸破肚?刮骨療毒之類的極端療法?”高依琳一聽小神醫說要用什麼極端手段,立即這樣毛骨悚然地猜測說。
“我哪裏會對於苗苗采用那樣殘忍的做法呢?”趙無底一聽高依琳這樣猜測他說的極端療法,就苦笑了一下這樣回答她說。
“那你到底想用什麼極端的辦法來救活她呢?快點說呀,你都快急死我了!”高依琳還真是到了心急如焚的程度了,眼瞅又一個一百萬就要到手了,可是偏偏這個小神醫失靈了,救了半天愣是救不活於苗苗了,這可讓她坐蠟了,假如真的救不活的話,那可真是要多糟糕有多糟糕,要多慘烈有多慘烈了……
“我說的極端療法就倆字兒……”趙無底貌似心裏早就有數了。
“兩個什麼字兒?”
“衝喜!”
“衝喜?衝喜是什麼意思?”聽趙無底這樣說,高依琳一下子就懵懂了,一時沒反應過來,衝喜這倆字是個什麼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