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你有什麼怕看的嗎?”於越隆這才發現,這個貌似古靈精怪的丁滿紅臉上泛起的紅暈有些令人想入非非——這樣的紅暈應該是女孩子得到了男人滋潤之後,比如入完洞房的新娘子的臉上才會有的呀,這個丁滿紅口口聲聲說是跟小神醫趙無底學會的這種功夫,難道她已經成了趙無底的人了?一次才學會了這樣的功夫?
一旦想到這些,於越隆的心就使勁兒疼了一下——唉,原本以為,趙無底成了於家的上門女婿,跟女兒於苗苗成了一對兒之後,將來把這幾十億的家業都傳給這個乘龍快婿呢,哪成想,居然因為一場車禍,老婆和寶貝女兒同時離世,就剩下他一個遍體鱗傷險些喪命的一個人……
關鍵是,自己跟趙無底的關係沒法再像從前那樣成為翁婿關係了,女兒沒了,哪裏還能逼迫他成為自己的“掛名”女婿呢?沒有女兒作為紐帶,或者是沒有女兒生出下一代來,如何才能真正拴住趙無底的心呢?
可是此時此刻,邊享受來自這個年輕護士的診療帶來的舒適快慰,邊心疼自己的女兒離開人世,特別是預感到,這個丁滿紅肯定跟趙無底已經有過那種親密關係之後,才會教會她這樣的看家辦事的,心裏就不是滋味……
猛地,一個念頭襲上心頭,既然自己已經失去了女兒,老婆也離開了人世,幹脆,自己認這個年輕護士丁滿紅做自己的幹女兒得了,這樣的話,豈不是一舉兩得,既讓自己有了新的女兒,同時,也可以趁機將小神醫趙無底給套牢在自己身邊,給自己診療治病還在其次,關鍵是,能幫自己打理那幾十億的萬貫家財呀!
一旦有了這樣的心理,於越隆就試圖朝那方麵引導丁滿紅了。
“您這樣盯看我,我會心慌意亂,可能對您的診療失去預想的效果……”丁滿紅一聽於越隆這樣回答自己,馬上這樣解釋說。
“為什麼會心慌意亂呢?你覺得我會對你心生歹意?”於越隆一時揣摩不透這個女孩子的心思,就這樣問了一句。
“不不不,您這樣的大人物,哪裏會對我這樣一個不起眼兒的護士起什麼歹心呢,假如真有的話,那還是我的福分了呢……”
其實丁滿紅此刻除了在於越隆身上小試牛刀,看看自己剛剛學會的意念治病到底有沒有效果,再就是已經跟趙無底議論過的,就是可以嚐試讓於越隆成為自己的接盤俠,這樣的心裏準備早就做好了,所以,不失時機就會從言談話語中,貌似不經意地表現出來。
“你還真會說話,聽上去就讓人心裏舒坦……”於越隆忽然發現,這個小小的護士,不但真的具有了小神醫那樣的診療手段,而且說話也讓自己聽了順耳開心,自打失去了老婆和女兒之後,還真是沒這麼舒心快活過呢,所以,對丁滿紅的印象更加親切了一些。
“您還是先說一下,我給您治療的這支胳膊是否舒坦吧……”丁滿紅邊說,邊繼續加大輸送元氣的速度,似乎想給對方帶去更加舒爽的感覺。
“還別說,雖然沒有小神醫那樣的力道,但這樣慢條斯理的梳理治療,卻別有一番滋味令人身心愉悅……”於越隆越發體會到了來自丁滿紅這個古靈精怪年輕護士的細致治療讓自己獲得了從未有過的快慰感覺——貌似好多年都沒這樣舒服過了,仿佛比自己年輕的時候,與女人做在一起的時候,體驗的那種感覺還要舒爽呢?
這是什麼道理和原因呢?她是如何做到的呢?
“那您是否同意讓我給您做更多的診療呢?”丁滿紅一看自己剛才的嚐試獲得了於越隆的認可,就像擴大戰果,趁機這樣問了一句。
“當然可以呀,我現在完全把自己交給你了,你想咋治療就咋治療吧,我相信你已經有了小神醫那樣的本事,雖然現在還不是很嫻熟,但已經讓我感覺到,你的手法也有一定的療效,你隻管放心大膽地在我身上的任何部位施展你的診療能力吧,我全盤接受……”於越隆還真是有點急於求成,不假思索,就將自己的喜歡直接表達出來,甚至毫不遲疑將自己全部交給她來診療處置了。
“謝謝您這樣信賴我,來吧,現在我開始給您來個全身的總體梳理,這樣的話,就不是單一某個病灶減緩疼痛,而是渾身上下都能等到緩解……”丁滿紅一聽於越隆對自己完全信賴,讓自己有了可以隨你對他展開診療的權限,還真就不客氣,上來就掀開了被子,試圖用意念對他的周身進行一番掃描,看看最大的病灶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