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提什麼樣的規則都可以?”我問道。
鬼先生點點頭:“隻要是對雙方都公平的規則,絕對可以!”
在我剛剛查驗撲克的時候,我想到了一個玩兒法。
我放下撲克,對鬼先生道:“你先洗一次牌,我也洗一次牌,然後讓不會手法的人再洗一次牌……先洗三次牌,可以?”
鬼先生愣了一下,他微微思考了一會兒,點點頭。
鬼先生把香煙叼著,伸手去拿撲克,然後隨意洗了兩把。
我看他洗牌的時候沒有使用任何手法,而且他洗牌的熟練程度,根本看不出來是個老千。
甚至可以說……他洗牌的動作,連一個最基本的老賭棍的水準都沒有。
這特麼是障眼法吧?
還是說這個鬼先生真的隻是擅長武活兒?
可是,既然他隻擅長武活兒,又怎麼敢讓我換一副新的撲克?
要知道,這副撲克可是真的沒有問題啊。
鬼先生洗了兩次之後,把撲克牌放在桌上,示意讓我洗牌。
我拿起撲克,整理好。
緊接著,我用完美洗牌法分牌。
撲克牌很快在手裏過了一遍,我立馬就能感覺,撲克牌是一張沒少的。
剛剛他的洗牌真的沒有問題麼?
我也隨手洗了兩次,沒有用到任何的手法。
洗完之後,我隨手指著門口站著的一個李老虎的小弟,說:“讓他再洗一次!”
那小弟看了李老虎一眼,李老虎點點頭。
小弟走過來,拿起撲克快速洗牌。
他洗牌更是沒有任何問題,甚至給人的感覺有些生疏。
洗了兩三次,他才把撲克牌整齊地放在桌上。
“現在撲克洗好了,毒耳小兄弟?你要怎麼玩兒?”鬼先生笑道。
“聽好了……接下來,咱們賭兩次,單張比大小,每人隻能抽一張牌,誰的牌麵大,誰就算贏……如何?”
鬼先生沉吟了一聲:“你想了這麼久,就想到這麼一個玩兒法?”
我點了點頭。
鬼先生一口應承:“好啊,沒問題,那……是你先抽牌還是我先抽牌?”
從鬼先生的話中我就能感覺出來,哪怕這副牌是經過三個人的手,洗了六七次,他還是有辦法抽到比我大的牌。
由於三個人都洗過牌,所以想要記住大牌的位置有些難度。
再加上三個人都沒有使用任何手法,我也不敢貿然使用什麼手法洗牌藏牌,所以我感覺,無論咱們誰抽牌,都是靠著概率贏的。
可鬼先生給我的感覺就像是他成竹在胸一樣。
“我所說的抽牌,當然不是我來抽牌,讓老虎哥來抽牌,他抽的第一張牌,是你的,第二張牌,是我的,誰的牌大,誰就算贏了,既然是賭博,咱們得純粹靠運氣,不是麼?”
這是我想到的最保險的辦法。
我雖然對自己很自信,但我對鬼先生沒自信。
我沒自信能純粹靠著千術贏過他,所以我必須要這麼玩。
鬼先生的眼神終於產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他饒有興趣地看著我,似乎是不敢相信我居然能想出這樣的玩兒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