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惡到頭終有報(1 / 2)

薛陌殤帶著人到處尋找白露霜姐妹倆的下落,人過留影,雁過留聲。他就不信找不到一點蛛絲馬跡。

城門被封鎖,進進出出的人都要經過一番仔細盤查,才會被放行。百姓叫苦連天,他們也跟著倒黴。百姓對於一百兩的懸賞很是動心,想掙這賞銀奈何提供不了有價值的線索。

汪奕這是公然挑釁朝廷命官,真以為自己那點小聰明,縣衙就拿他沒轍。

眾人到處尋找下落,兩天兩夜沒合眼。

清晨,幾位官差坐在城門口休息,個個精神不振。趁著薛陌殤去買吃的,幾人想著偷偷懶。這時,城門外進來一位中年男子,身材魁梧,臉上經過風吹日曬留下的一道道痕跡,看起來憨厚老實。身上隻是穿著一件外衫,即便這樣,依舊滿頭大汗,背上衣服已經被汗水打濕。肩上一邊挑著兩捆柴,另一邊肩頭上掛著野味。腳步穩健走到城門口,放下肩上的擔子,例行檢查。

官差看見他,咧咧嘴,個個臉上露出驚訝之色。這麼冷的天穿這麼少,身子不錯啊。那中年男子咧開嘴露出憨厚的笑容。

看見門口貼的告示,除了知道畫的人像,其他的字一概不認識。下意識的多看了懸賞令上麵的人,檢查完那官兵催他趕緊離開,後麵還有人在等著。於是挑起擔子,進了城門。隻是沒走多遠,他又折返回來。官兵看見他回來,有些不耐煩,揮揮手要趕他走。

那中年男子指著那張懸賞令問道:“官爺,請問這上麵寫的是什麼?”那官差聽他這樣問,心裏更加毛躁,要知道兩天兩夜沒合眼排查可疑人員,好不容易趁著老大不在偷一下懶,這還來了一個大字不識的土老帽纏住他問這問那。

“走、走。趕快進城賣你的東西吧,別來搗亂。爺正煩著呢。”那官差說完,靠在城門上,閉上眼小憩。

薛陌殤買了早點回來,看見那中年柴夫,肩上挑著擔子,一直盯著那張懸賞令。

“這位大哥,可是見過這畫像之人?”

那官差沒想到薛陌殤這麼快就回來了,立馬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認真做事。

中年男子眼神從那張懸賞令上移開,側過臉來看著薛陌殤。眼前這位官爺臉上那種焦急等待之色盡顯。

中年男子憨厚的笑了笑,再次放下肩上的擔子,指著牆上那張懸賞令,說道:“這個人不就是一個乞丐嗎!怎麼成了通緝犯了呢?”

薛陌殤聽出玄機,立馬激動的上前兩步,“大哥你可看清楚了,確定認識這個人?”

那柴夫被薛陌殤的話弄得不敢確定。沉思半響,最後露出確定的神色,“我確定見過他,在後山樹林裏。”

他經常去後山樹林裏砍柴,順便打點野味拿到集市售賣補貼家用。知道後山平時沒人涉足,野味多,他經常一個人去後山。就在前兩天,他在後山砍柴的時候,看見一個乞丐推著一輛爛兮兮的板車,上麵不知道裝的什麼,往後山去了。後山有許多以前獵人留下的山洞,以為那乞丐不過是想找一個棲身之所,也沒在意。可是後來他在回家的時候,見那乞丐將板車落在樹林裏低窪處,車上東西也不見了,他當時好奇,還在附近山洞看了看,結果裏麵漆黑一片,什麼也沒發現。當時想著那板車反正丟在那裏也沒用,自己順手牽羊將板車撿了回去,現在還放在自家院子裏呢。老娘還以為是他偷的,讓他趕緊給人家還回去。

那柴夫將自己知道得一並告訴了薛陌殤,薛陌殤一聽,讓一旁的官差趕緊去通知薛茗。那柴夫說完又挑起擔子,準備離開,卻被薛陌殤攔下了。

“這位大哥,你能不能帶我們去你說的那個地方?”

那柴夫聽薛陌殤如此說,遲疑半響,看著自己肩上的東西。薛陌殤立馬反應過來,從懷裏掏出一錠銀子,遞給那柴夫。柴夫笑著接過,將銀子捧在手裏仔細撫摸。

“這些東西我買了,你提供的線索如果屬實,等我們抓住那個人,你便可得賞銀一百兩。”柴夫聽完一下子將擔子丟在地上,兩眼直放光。這麼多,他可從未見過這麼多銀子。

“好、好。我現在就帶你們去。”

最後,薛陌殤吩咐完,帶著一名官差,就跟那柴夫一起去了後山。

後山裏陰森森的,當柴夫領著薛陌殤來到他說的那裏時,周圍除了三人的腳步聲,再也沒有其他聲音。

“我那天就是在這裏看見那個乞丐的,前麵有一道低窪處,板車就被丟在那低窪裏麵。那乞丐不知去向,我想著這裏以前有獵人留下的山洞,估計他是想找個棲身之所吧。”柴夫指著前麵,讓薛陌殤看。

薛陌殤認真打量周圍環境,看看有沒有蛛絲馬跡。他讓那名隨行官兵到低窪處看看,他到附近轉一轉,看有沒有什麼發現。這裏他以前也經常來,沒有人比他更熟悉,離這裏不遠處的水潭瀑布,那可是他的秘密基地,跟白露霜成親這麼久以來,也隻帶她來過一次。那時,自己除了在水潭裏遊泳抓魚,還到這後山來抓野兔、野雞烤著吃呢。附近確實有以前獵人留下的山洞,要是小的容下一兩個人的確實不少,如果說大的山洞能容五六個人的山洞還就隻有那麼一兩個,位置也比較隱蔽。按照柴夫說得,那人真是汪奕,那麼有可能白露霜姐妹倆都被藏在此地,那就必須要山洞大一點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