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我多慮了?刑釗這番思索著,便用手將肉鍋提了起來,對著風子謙道:“既然風父吃過了,那我這便就送去分與將領們吃。”
“誒,等下……”風子謙突然叫住了刑釗,“不如你將他們全都叫來這兒吧?我方才想到了一條削弱軒轅的好計策需與他們商討,此事機密怕有人走漏了風聲,待會等他們進洞以後,你命人找些東西將洞給堵上,不要讓人窺探得洞中的情況。”
“好,我這就去叫他們。”刑穆說罷便從洞中走了出去,將那些將領招呼了進來,又命人找了些遮擋物將洞口給塞住。
“風將軍,你有什麼計策就說吧,兄弟們都聽著呢。”其中一位留著大胡須的將領焦急地催促道。
而風子謙卻是不緩不慢將手伸進了盔甲的裏層,從中拿出一份麻製品。
“這是何物?”
風子謙將它攤開,上麵竟是一些黑色的粉末狀物。
“麻散。”
“麻散?”
那將領還尚處疑惑之中,風子謙便突然朝著他們一吹,他們瞬間變得無法動彈,口不能言。
刑釗睜大了雙眼,怒目視著風子謙。
風子謙笑道:“你現在肯定很想知道我究竟是為何人又為何要加於你們?”風子謙突然脫下了人皮麵具,露出了華姬之臉。
刑釗的眼睛睜的又更為碩大,雙手因憤怒而顫抖。
“我便是華姬,華胥最後的公主。”
“華……華姬?”刑穆吃力地擠出了這兩個字。
華姬看似在笑,而皮肉卻不動。
“當年祖上因與燧人氏走婚,感孕生下了女媧與伏羲,後成不世之功績,被稱媧皇與人皇,世人供其為神。卻不料華胥氏族卻由著他們的興起,而因此走向了沒落,母係氏權去,父係氏權起。
而後神農一脈借由女媧與伏羲之名將其在位帝者神化,號稱乃神之子孫感天號召受到指引,故而被封為帝,供奉“巫聖”以傳媧皇人皇功績。卻因對祖上人者身份的顧忌,欲將我們從曆史長河中抹去。”
“你……你說謊。”
“我說謊?嗬……你已是將死之人了,我又何須騙你?”
“即……即使如此……那也是……也是前幾代的恩怨……薑榆罔乃是明君……我……我定要為他……殺了……殺了你這個妖婦!”
“妖婦?”華姬又是一笑,慢步走到了刑釗的跟前蹲了下來,在其耳邊言道:“對了,我還有一事要告知於你,那便是我這妖婦設計讓你大哥刑天留在了遙遠的邊境,而且我還將打算利用你讓風子謙趕不回去救榆罔,讓他在內疚和自責中被折磨而死。”
“你……你這個毒婦!”
“毒婦?這稱呼我喜歡,那我便更要毒給你看了。”華姬大笑,隨之從腰際拔出了匕首,一刀次在了刑釗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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