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研究生考不上了?”
“誰知道她呢?”
白真真坐在沙發旁邊,鄒欣抱著膝蓋,大概是沒什麼睡意,好奇的問道,“真真,你走了這麼久,突然回來,我發現你整個人都不一樣了。”
“嗯?我變了?”
鄒欣遲疑了一會兒,笑著說道,“是啊,變漂亮了很多。”
“漂亮?我沒感覺出來。”白真真聳了聳肩,“我覺得和以前差不多。”
“差不多?差很多好吧?”
“你知不知道,現在的你有一種莫名的氣質。”
“莫名?有多莫名?”
“就是有一種無法直視,嗯,就像女王一樣。”
聽到這裏,白真真算是明白了。
自己恢複了原有的記憶,得到了教主之位,人也跟著變了,可能是不想以前那樣單純了,或者說,上位者身上自帶著一種王者氣息吧。
可實際上......白真真真不想當什麼女王。
這一次回歸,頂多就是迫不得已,畢竟坐上了什麼神女教主,不僅沒有自由,還得考慮很多事情。
就像現在,看著風平浪靜,實際上早就暗流湧動了。
是啊,解決一個叛徒楊筱雨很簡單,白真真有的是手腕去對付,但要一下清除所有對她不利的人?哪有那麼簡單。
不過思路是清晰的,知道楊筱雨隻是傀儡,想上位?她還太嫩了,如果背後沒有人支持,就憑她?這輩子都別想造反。
就是接下來還有什麼等著自己呢?
白真真早就做了最壞的打算。
都說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看來這個將軍也不好當啊……
“真真?你在想什麼呢?”
鄒欣有些奇怪了,白真真這丫頭不是向來胸大無腦嗎?怎麼現在看起來成熟很多了。
“哦……沒什麼,可能是有些累了。”
對了!還有一件事,剩下的三分之二靈魂該去哪裏找啊?到底是什麼樣的兩朵花啊?她為什麼一點都不知道?
第二天一早,因為不用睡覺的原因,白真真在沙發上坐了一晚上。
真是煩惱太多了,想一晚上都想不明白。
就連鄒欣都睡覺去了。
直到鄒欣再次打著哈欠出來,發現這丫頭還在客廳裏發呆。
定眼一看,眉頭都快擰成一根線了。
“嗯?”
這人在修仙?居然可以保持一個姿勢一晚上?
這個女人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白真真嗎?
“哦,起來了?”
“真真......你?”
“怎麼了?我就坐了一會兒。”
“一會兒嘛……”
十幾個小時啊……
鄒欣不知道說什麼好,因為白真真除了看起來有什麼心事外,好像,精神狀態還真沒什麼,一點都沒有熬夜一晚上那種憔悴。
“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東西?”
“你的臉比白雲還白,算了,我去給你做早飯。”
鄒欣習慣了家裏隻有女人,所以穿著打扮也是相當的隨意,隻穿著襯衫加小內內已經是家常便飯了。當然,這就便宜了白真真了。
這不就是之前夢寐以求的美女福利嘛。果然,自己再漂亮也沒什麼用,還是別人的看起來舒服。
“喂,小色狼,這麼久,你怎麼還是這德行啊?”
“怕什麼,都是女人,看就看了,又不會少塊肉。”
這句話已經用了很多次了,屢試不爽。
清晨,氣氛溫馨,神女教這邊的事情已經解決的差不多了,神女們各忙各的,似乎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事情真的解決了?
答案是......並沒有。
因為神女教和現實中的時間很微妙,基本是外麵一天,裏麵一年。
也就是神女教中的一年。
有些事也許該去做了。
外麵中午時間,憐兒帶著貞子小姐和美美子走出了神女教。她們隻有一個目的,找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也不是誰。時輪鑰,為什麼找他?兩個字,報仇。
因為神女教有規定,凡是神女教的人去外麵的世界,都得裝扮一番,都得頂著一套白裙,戴著帽子,往人少的地方前進。
憐兒可以不遵守規則,因為大多數規矩都是她定的,要是覺得不方便,隨時改就好了。這是白真真給她的權利。
不過,有句話說的好,定規矩的人都不遵守,那就沒有意義了。
所以,直到找到時輪鑰的時候。
對方聽說有人找自己,一臉疑惑的出去,看到人時,更是一臉的疑惑,從身材來看,應該是三個女人吧?時輪鑰是這樣想的。
她們穿著同樣的衣服,但給人的氣質像是不一樣,又好像某些方麵又完全一樣。
這種感覺......
“原來是你們?你們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