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戰煞有介事說道,“呂凱把事情給我說了,我直接報了警,沒想到這個李存屁股也不幹淨,竟然被警方抓到了辮子,就這麼簡單。”
“原來是這樣啊!”白雨潔這才釋然。
“不過,謝謝你剛才對我的關心呢!”刑戰看著白雨潔,真誠說道。
“誰關心你,我隻是不想讓團團傷心呢!”白雨潔的俏臉一下子變得通紅無比。
刑戰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天,漸漸暗了下來。
忙碌了一天的白雨潔,回到了房間裏,坐到床上,捂著手眉頭緊皺。
“怎麼了,雨潔?”刑戰在旁邊急促的問道。
“我的手,癢的不行。”白雨潔無奈地說道。
刑戰一聽,伸手把白雨潔的手抬了起來,伸手就抓她的玉手。
“哎呀,你幹什麼,放開。”白雨潔驚叫了起來。
可是刑戰就像沒有聽到一樣,直接把白雨潔的手抓到手中。
就看了一眼,刑戰的眉頭就皺了起來,“怎麼凍成這樣。”
刑戰說完轉身出去,很快端了一盆雪進來。
然後抓了一把,按到白雨潔的手上,細心揉了起來。
麻木生疼的手上,傳來一股酥麻的感覺,那疼痛也減輕了不少。
白雨潔鬆了一口氣,可是下一刻卻臊的俏臉通紅,被刑戰這一揉,白雨潔覺得渾身都不得勁了起來。
她用力抽著手,急促的喊道,“你鬆開。”
“別動,你準備讓手凍爛不成?”刑戰瞪了白雨潔一眼,仍然粗魯地揉著。
白雨潔都氣死了,這個壞蛋怎麼這麼霸道,有這樣關心人的嗎?
“雨潔,極北戰域那邊,比這裏要冷得多,我們的手經常被凍傷。
我們就是用這種辦法,隻要搓上半個月,那凍瘡就能好了呢!”刑戰低著頭說道。
白雨潔心裏哀嚎不止,還要半個月呀,你幹脆殺了我得了。
吃過了晚飯,團團拉著兩個人到臥室睡覺。
團團很快睡著了,旁邊的刑戰,躺在那裏,拿著手機看著新聞。
看著刑戰那剛毅的臉龐,想想他回來這幾天對自己的嗬護,白雨潔的心劇烈狂跳了起來。
他,到底是團團的爸爸呢!
想到這裏,白雨潔坐了起來,羞澀的說了一句,“晚上穿衣服睡覺真不舒服。”
白雨潔說完,把自己的外套和褲子脫了下來,隻穿著秋衣秋褲,慌亂地鑽進了被窩,然後伸手把俏臉蒙了起來,唉呀,都羞死人了,自己怎麼能說出那種話呢?
白雨潔在被子下麵,那心都跳成了一個。
可是等了半天卻根本沒有動靜,白雨潔從被子下麵探出頭一看,氣的隻想把刑戰的鼻子給咬下來。
這廝竟然還拿著手機在那裏翻看新聞。
白雨潔心裏暗自哀嚎,自己的衣服,白脫了呀!
可是晚上的時候,刑戰給白雨潔揉腳,揉的她心都亂了。
所以白雨潔咬了咬牙說道,“其實團團一個女孩子太孤單了呢!”
刑戰一句話,差點把白雨潔氣死。
“團團應該鍛煉自己的獨立能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