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親人?你把我們當成親人了嗎?
我爸生前,給了你多少照顧?但在我爸離去的時候,你們哪一個人,曾去為我爸收屍?
你們畏懼曹家勢力,最後連門都不登,這就是你口中的親情?”
“這種親情,不要也罷。”
刑滿一臉羞愧的低下了頭。
“夠了。”正在這時,旁邊的刑嶽,冷聲嗬斥,“白雨潔,不過是做了一個企業的小小副總而已,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裏囂張?”
“你信不信明天我就可以讓你從龍天集團滾蛋。”
“楊總,不會聽你的。”白雨潔瞪著刑嶽。
“你說他會聽這個嗎?”刑嶽說著從腰裏拽出了手槍。
在白雨潔麵前把玩著,那槍口時不時的從白雨潔的頭前轉過。
可是下一刻,他的手腕卻被人死死攥住,緊接著一個森冷的聲音響了起來,“槍,是用來瞄準自己親人的嗎?”
“再不放手,信不信我崩了你?”刑嶽瞪著刑戰目光陡然獰猙。
這是玄武在後麵冷笑起來,“小小一個衛戍兵副統領,竟敢如此囂張,誰給你的權利?”
“我,正好認識馬岱,我這就打電話問問他。”
“馬統領會認識你這種癟三,你別往臉上貼金了,今天你要是敢在這裏囂張,我連你一塊辦了,你信不信?”刑嶽盯著玄武,目光獰猙。
玄武冷笑一聲,直接拿起電話打了出去,“喂,馬岱,我問你,你就是這樣帶兵的?”
“一個小小的副統領竟然跟帶兵回家耀武揚威,讓士兵鳴槍顯擺?”
“一個小小的副統領,竟然敢拿槍威脅他人?誰給他的權利?”
電話裏響起了馬岱陰冷的聲音,“是誰?”
“你自己聽聽就知道了。”把電話放到了刑嶽麵前。
電話裏傳出馬岱冰冷的聲音,“報名。”
一聽馬岱的聲音,刑嶽頓時矮了半截,他趕緊陪著笑臉說道,“馬統領,我是刑嶽……”
“刑嶽啊,很好,竟然敢如此給我衛戍軍抹黑,我告訴你,你就等著軍法處置吧。”馬岱說完,啪的一下掛斷了電話。
刑嶽拿著電話,僵在那裏,木雕泥塑一般。
過了好久他才反應過來,他終於知道自己惹到了不該招惹的人物。
他撲通一聲,跪到了玄武麵前,不停哀求,“大哥,剛才是我衝動了,我收回,我說的話,求求你幫我向馬統領求個情吧,我能夠到此地步,實屬不宜啊!”
玄武盯著刑嶽,冷聲說道,“穿上這是戎裝,就是要保家衛國,而不是憑著這個身份顯擺,拿著槍指著家人。”
“像你這種貨色,根本不配穿這身戎裝,滾。”玄武冷聲嗬斥。
刑嶽失魂落魄地站了起來,踉踉蹌蹌朝外麵走去,那年輕的臉龐,一下子蒼老了許多。
“兒啊,怎麼就成了這樣了呀?”劉霞哭喊著,和刑滿一起,朝著刑嶽追了出去。
族會,草草落幕。
“去看看二嬸吧。”白雨潔看著刑戰。
刑戰和白雨潔一起,朝家裏怎麼去。
刑戰側臉看著白雨潔,苦笑說道,“雨潔,今天你的表現,太讓我驚訝了。”
白雨潔大剪水眸子瞪著刑戰,“我的老公,隻允許我一個人欺負,別人欺負,不行呢!”
刑戰身體踉蹌了幾下,差點兒趴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