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放開我。”白雨潔掙紮著,尖叫著。
這時候王欣冷笑開口,“白雨潔,被自己親人背後捅刀子,這滋味是不是很難受呀?”
白雨潔轉過頭,瞪著王欣,冷聲說道,“我和你們無冤無仇,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你和我們無冤無仇,但是你老公有。
他仗著認識幾個人,為了替刑遠那個老不死報仇,弄得我們幾家家破人亡,你說你作為他的妻子,我們會放過你嗎?”
白雨潔終於明白了,這些人為什麼要對付她。
這時候劉飛抽著雪茄,看著白雨潔淡然說道,“白雨潔,刑戰給你帶來了塌天大禍,他就是你的災星,你還跟著他幹什麼?那隻會讓你死於非命。”
白雨潔看到劉飛咬著牙堅定地說道,“我現在是刑戰的妻子,以後還是,我永遠不會背叛他的。”
劉晨冷冷一笑,“執迷不悟隻會害死你,害死你的女兒。
現在有一條明路,有個人很喜歡你,隻要你答應跟著他,你馬上就會平步青雲。”
“我說過了,刑戰是我的丈夫,讓我跟別人,我毋寧死。”白雨潔看著劉晨說的斬釘截鐵。
王欣的臉色一下子冷了下來,“我倒想看看你的骨頭到底有多硬。來人,給她套上狗鏈子,拉出去遊街示眾。”
兩個人答應一聲,把一根粗大的狗鏈子拴到了白雨潔的脖子上,拉著她就朝外麵拖去。
到了門口,王欣冷笑著說道,“白雨潔,什麼時候不想做狗了?告訴我,我給你做人的機會。”
白雨潔咬緊牙關,一聲不吭,直接被拖了出去。
劉晨搖晃著紅酒杯,遺憾的說道,“美中不足的是沒有抓到團團那個小賤人,讓她給跑了。”
王欣森冷一笑,“跑?他能跑到哪裏去。”
說完王欣掏出電話打了出去,然後恭敬開口,“老板,團團那個小賤人,被蕭菲兒帶去了燕都。”
州府,
州牧辦公室,
兩個人坐在那裏,
副州牧,崔勝,
衛戍軍秦郡總指,彭澤。崔勝接著電話,“燕都?我知道了,那個女人多久能給我調教好?”
電話裏傳來王欣恭敬的聲音,“老板,不出一周,她必定乖乖爬上你的床。”
“不要讓我失望。”崔勝掛了電話,轉過頭看著彭澤,笑著開口,“彭哥,一周之後,白雨潔那個賤人,就會乖乖聽話,到時候給你送過去?”
彭澤正襟危坐,“我對這個不感興趣,我關注的不是這個,白雨潔這邊,你隨便處理,但是,我要盡快見到那東西。
上邊催促的很緊,如果這次找不到你,我都吃罪不起。”
崔勝趕緊說道,“彭哥放心,隻要那東西在霸州,我就能把他摳出來。”
說完拿起電話打了出去,“立即給我安排人,拆了刑家別墅,要給我一寸一寸的找。”
……
春風大街,
是霸州最繁華的一條街道,時間中午街上遊人如織,摩肩接踵。
正在這時,4個彪形大漢,牽著一個女人走了過來。
女人鬢發散亂,腳步踉蹌,那粗大的狗鏈子,把她脖子磨的鮮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