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勝一聽,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可是下一刻卻又變得黯淡無光,“彭哥,謝謝你的好意,但是這個仇,估計報不了了,你不知道,在刑戰旁邊的那個馬超,竟然是個副都統呢!”
彭澤愣了一下,接著又冷笑了起來,“怪不得刑戰這麼囂張,原來是攀上了馬超這個高枝,不過副都統,又怎麼樣?這一次我對刑戰動手,也有人給我站台呢!”
“對了,那個刑戰三日之後讓你重孝給他叔叔送葬對吧,那一天,我會把他和馬超,一並解決。”
崔勝一聽,欣喜若狂。
彭澤剛剛離開,他拿著電話就打了出去,“喂,王欣,你們給我做好準備,三天之後,把白雨潔送到我的床上。”
崔勝話音剛落,旁邊醫生善意提醒,“州牧大人,你以後已經不能碰女人了……”
對著禿子說和尚,這一句話徹底捅到了崔勝的心窩上,崔勝一下子從蹦床上蹦了下來,衝到醫生身邊,左右開弓一動猛扇,
“馬丹的,老子那地方不行了,我還有手指頭,我還有舌頭,明白不?我就是要玩了刑戰的老婆,懂不?”
“闊以。”多嘴醫生被扇暈了,竟然還敢接話,於是他就成了崔勝的出氣筒,“你不是這方麵的專家嗎?我把你那東西切了,不知道你還能不能接上。”
……
人就是這樣,當別人忍受和自己一樣的痛苦時,那麼自己的痛苦就變得不那麼痛苦了。
所以看到被切掉了那玩意兒的醫生,在地上不停的哀嚎,崔勝的心情,突然變得舒爽了許多。
……
於此同時,
白成山的病房裏,
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帶著兩個大漢,站在白成山的病床前麵,拿著一個水果顯擺。
白蓮。
“二叔,這是夏威夷蛇果,很稀有的水果耶,你也嚐嚐。”
眼角看著旁邊的白雨潔,白蓮接著說道,“憑著雨潔和那個廢物女婿,你這輩子估計都吃不到這東西呀!”
白成山皺了皺眉頭,沒有搭理白蓮。
白蓮拿著那個夏威夷蛇果,來到了白雨潔麵前,晃了晃說道,“你知道我是從哪裏,拿到這個夏威夷水果的嗎?
告訴你,我是在崔州牧那裏拿到的呢!
崔州牧現在對我可好了,他已經答應我,以後讓我做他姨太太呢!”
“以後,我就是州牧夫人,你,卻是被大家在大街上,牽著當狗一樣溜的東西,你和我,之間,已經有天壤之別了,懂嗎?”
“出賣身體,換取榮華富貴,我,不羨慕呢!”白雨潔冷聲開口。
“你……”白蓮眼中凶光一閃,可是很快臉又露出了陰險的笑容,“白雨潔,你這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呢!
世界上,哪個女人嫁老公,不是出賣身體換取榮關富貴呢?隻不過多了愛情那層遮羞布而已。”
“白雨潔,我最看不慣你這清高的吊樣,給我跪下。”
“你做夢。”白雨潔憤怒的瞪著白蓮。
“我做夢?你馬上就知道我是不是做夢了。”
說完抬頭看著身後那兩麵大漢,冷聲嗬斥,把她給我按到我麵前。”
兩名大漢答應一聲,過來拉著白雨潔的胳膊,就朝地上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