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家老宅遺址,
刑政靈堂,
靈棚裏哀聲陣陣,刑戰哭聲,已近諳啞。
白雨潔紅著眼睛勸阻,“刑戰,不哭,你再哭,二嬸該傷心了呀!”
刑戰勉強止住悲聲。
這時,執事看著刑戰,“刑戰,族中人來了,你去迎接一下吧。”
刑戰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正在這時,靈棚外邊,響起了一陣腳步聲。
“劉家劉晨,前來吊唁。”執事大聲招呼。
刑戰白雨潔站到一旁,彎腰施禮。
無論有何恩怨,今天劉晨前來吊唁,刑戰和白雨潔,理應以禮相待。
劉晨帶著8個大漢,闊步而入。
到了刑政棺槨之前,背負雙手,根本沒有行禮的意思。
他四處掃視了一眼,眼角乜斜刑戰,微笑開口,
“這氣氛太沉悶了,老東西魂歸極樂世界,是大喜之事,此時當有音樂。”
說完抬手打了一個響指,“開始,奏樂。”
很快,靈棚外邊,響起了嗩呐之音。
聽到那曲調,刑戰臉色驟然變得陰冷,
靈棚裏的眾人,頓時驚呆。
“百鳥朝鳳,老人逝去,他們,竟然演奏百鳥朝鳳。”有人終於忍不住驚呼起來。
白雨潔的俏臉,頓時變了顏色。
這,不是吊唁,這,分明是來挑事呀!
周圍觀禮之人,頓時大嘩。
“喪事奏喜樂,這也太欺負人了吧?”
“唉,白雨潔被白家趕出,刑戰有沒有能力,而這個劉晨,現在是醫藥公司老板,我還聽說,他在官家那邊也有人呀!”
“這兩家實力,根本就不在一個層麵上,刑戰他們,也隻能任人欺負了呀!”
“連親人的喪事都不能正常舉辦,這人活的也太窩囊了呀!”
“你沒看嗎?今天這裏來吊唁的,根本就沒幾個人,這風向你還看不出來?白雨潔他們家,徹底完了。”
……
於此同時,刑戰接住了刑滿劉霞一行。
刑滿盯著刑戰,“老二好好的,怎麼就被人打死了呢?”
劉霞在旁邊陰陽怪氣的說道,“事情經過,我已經知道了呀,白雨潔被狗一樣的遊街,老二看不過去,替白雨潔站台,這才被人家打死了。
老二的死,都是這個狐狸精害的呢!”
刑戰的臉色,驟然陰沉。
劉霞看的刑戰,鄙夷說道,“怎麼著,我說那兩句就不想聽了?你以為還是以前,你可以靠著馬岱胡作非為?
不是了,馬岱那個混蛋,已經被一擼到底,現在毛都不是。”
“而我兒子刑嶽,現在已經升任總統領,飛黃騰達指日可待,你說你一個大頭兵,有什麼資格在我麵前擺臉色?”
上一次族會,因為刑戰,刑嶽被擼了官職,打回原形,現在刑嶽終於又起來了,劉霞如何肯放過這個報複刑戰的機會。
看著眉飛色舞,誇誇其談的劉霞,刑戰盯著她,冷聲說道,“三嬸,你今天來,不是為二叔吊唁的嗎?”
刑滿也覺得劉霞有些過了,他擺了擺手說道,“先去看看老二吧。”
刑戰剛要跟著過去,馬超過來低低說道,“邢哥,馬岱來了。”
刑戰點頭,和馬超一起轉身來到了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