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邊都在說,我們倆能夠如此囂張,都是依仗馬超,還說,馬超這樣禪護我們,是因為我和馬超不清不楚,外邊都傳瘋了,你都不知道?”白雨潔轉過頭,瞪著刑戰,眼圈通紅。
“我白雨潔不富有,但是我還有節操,我還懂得自愛,我怎麼可能和馬超有那種關係?”
“我白雨潔不強大,但是我也不可能利用自己的身子去尋求庇護。”
“我把名聲看得比性命還重要,可是就連公司裏都有人在背後對我指指點點,我覺得我都沒臉站在人前了。”
說著,白雨潔那委屈的淚水,撲簌簌滾落下來。
刑戰的眼中,閃過一絲殺意,下一刻卻倏爾不見,他來到了白雨潔麵前,伸手扶住了她的肩膀,堅定地說道,
“雨潔,在我心裏,你永遠都是冰清玉潔,我信你。”
聽著刑戰那暖心的話,白雨潔愣了一下,猛地抱住了刑戰,哭得身體都顫抖了起來。
良久,白雨潔情緒稍稍平靜,她俏臉一紅,猛地推開了刑戰。
“雨潔,天不早了,你和團團,休息吧。”刑戰拍了拍白雨潔的肩膀,轉身朝外邊走去。
“這麼晚了,你,你去哪裏?”白雨潔脫口而出。
“我去查查,這些流言蜚語是從哪裏來的,我要找到那些嚼舌根子的人,讓她們給你下跪道歉。
吾妻,不允許別人欺負呢!”
聽著刑戰的霸道的話語,白雨潔身體陡然僵住,看著他的背影,白雨潔覺得一股暖意,從心頭彌漫開來。
她咬了咬紅唇,喊了一句,“早點回來。”
說完白雨潔的俏臉,一下子變得通紅無比。
刑戰嗯了一聲,轉身離開。
刑戰出了小區,拿起電話打了出去,“林鶯,去查一件事情……”
掛了電話刑戰卻看到在小區門口,幾個女人正在那裏議論的熱火朝天,隱約聽到,她們談到白雨潔,刑戰皺了皺眉頭,背著雙手走了過去。
人群中間,一個女人正在唾沫飛濺的說著,“你們知道刑戰和白雨潔大家為什麼那麼囂張,就是因為他們仰仗著州牧秘書馬超。”
女人,正是林香的老媽,陳氏。
上一次,他兄弟的車子被刑戰撞成了一團廢鐵,她一直窩了一肚子氣,現在終於有了報複刑戰和白雨潔的機會,她又怎麼能夠放過?
所以她是極盡渲染之能力,狠命朝刑戰和白雨潔身上潑髒水。
旁邊有個卷發女人疑惑問道,“陳姐,那馬超為什麼這麼死心塌地的為助刑戰和白雨潔站台呢?”
“你們不知道呀,我告訴你們,是因為馬超把白雨潔睡了,白雨潔現在已經成了馬州的情人了呢!”
卷發女人一聽眼睛一下子瞪圓了,“不會吧,白雨潔平時看著很正經的!”
陳氏鄙夷一笑,“假正經,那都是裝出來的,她也是個女人,也有那種需要呢!
刑戰把她的往家裏一扔就是6年,這哪個女人受得了呀,所以看到馬超龍精虎猛的,那她還不上趕著貼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