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酒店不少人走了過來,看著白雨潔喊個不停。
“白總,我就覺得你人品端正,怎麼會做出那種事情呢!”
“就是,我原來懷疑是有人汙蔑白總,果然被我猜中了。”
“白總的人品就是我輩楷模呀!”
……
聽著那些人的議論,白雨潔的腰杆終於挺直,心裏一下子舒暢了許多!
白雨潔遣散眾人,側臉一看,刑戰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裏,站在後麵。
白雨潔的眼神裏頓時滿是溫柔,她朝刑戰揚了揚下巴,“過來。”
刑戰答應了一聲,來到了白雨潔麵前。
“告訴我,怎麼回事?”白雨潔看著刑戰。
刑戰煞有介事開口,“是這麼回事,我出門的時候正好看到小區的陳氏,在那裏造謠生事,我敲打了他一下,順便問出了幕後真正的主使人,竟然是白蓮。
我就去找白蓮動之以理曉之以情,她自己感覺到羞愧難當,所以才過來向你道歉的。”
“哦,這樣啊,謝謝了。”白雨潔看著刑戰,眼神愈發溫柔。
“嘿嘿,老夫老妻了,幹嘛這麼客氣!”刑戰嘿嘿笑著說道。
白雨潔俏臉一紅,大剪水眸子白了刑戰一眼,“刑戰,我問你,陳氏那兩隻耳朵怎麼回事兒?”
“她不是說了,自己咬的嘛!”刑戰煞有介事說道。
“真的嗎?你倒是給我咬一下自己耳朵,讓我開一下眼界?”白雨潔看了刑戰,一臉戲謔。
“哦,這個我也不會,要不有空你去讓陳氏給你演示一下?”刑戰嘿嘿笑著。
“行了,還真以為我是個傻子呀!知道你當過兵,身手不錯,但是以後做事不要那麼血腥,畢竟是法製社會呢!”白雨潔瞪著刑戰。
“喏!”刑戰乖的就像是白雨潔的孩子。
“噗……”白雨潔噗了一聲,白了刑戰一眼,“我再問你,蕭鶴,為什麼要給我們兩個人下藥?”
又來?
聽到這個問題,刑戰頭皮一陣發麻,他慌亂的轉身就走,“那個,雨潔,我去接團團。”
說完,趕緊上了車子徑直離開。
看著刑戰的慌亂的樣子,白雨潔截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你這個樣子正好說明了你內心有鬼,刑戰,來日方長,不信你躲過初一還能躲過十五。”
白雨潔微微一笑,轉身朝淩天酒店走去。
刑戰上了車子,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看著坐在駕駛座上的林鶯,無奈說道,“我真搞不懂了,雨潔為什麼死纏著這個問題不放啊?”
林鶯撲哧一笑,“你幹脆就向嫂子坦白得了,那是蕭鶴想把蕭菲兒往你懷裏推,又不是你的錯。”
“打住。”刑戰心有餘悸的說道,“雨潔本來就懷疑我和菲兒之間的關係,我真要是這樣告訴她,她會信嗎?她說不定懷疑是我和蕭菲兒糾纏不清呢,到時候她不把我紅燒了,都算是仁慈。”
林鶯笑得前仰後合,“想不到麵對鼠輩與自己的敵兵而麵不改色的霸天戰神,現在竟然被一個女人搞得惶惶不可終日,笑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