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秦郡另外一個辦公室裏,
一個中年男人坐在沙發上,叼著雪茄,正聽著對麵一個眼鏡男的彙報,
“董事長,現在風氏集團的股票已經連續兩個跌停,市值已經縮水20%,我們現在是不是該動手了?”
中年男人冷哼一聲,“現在動手還為時過早,這一次我就要把馮氏集團給他打殘廢了,到時候就隻能任我們擺布。”
中年男人說完,盯著眼鏡男,冷聲吩咐,“去,把我們前一段時間吃進的那5個億的股票,全部掛出去,我要把讓風氏集團的股票,縮水一半。”
眼鏡男猶豫了一下說道,“董事長,我們那些股票我們吃進的價格並不低,如果按照現在這個價格拋盤,真有人接盤的話,那市值至少縮水兩個億,這風險,是不是太大了?”
中年男人瞪著眼鏡男,沉聲嗬斥,“好好回去把盤麵給我看一下,看看現在外麵掛了多少拋盤,再加上我們現在這五個億,外麵將近有30個億的拋盤,你覺得風氏集團,有這個能力吃下嗎?
做事情要有大格局,不要整天畏手畏腳的,那樣的話什麼事情都做不成,懂嗎?”
眼鏡男惶恐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中年男人盯著窗外,目光森冷無比,“刑戰,敢殺我兒,你就等著付出慘重的代價吧!”
一個小時後,眼鏡男慌張的跑到了中年男人的辦公室,看著他結結巴巴的開口,“董,董事長,大事不好了。”
中年男人盯著眼鏡男,冷斥一聲,“平時告訴你,遇事要沉穩,難道沒有記住嗎?給我站到一邊冷靜一下。”
眼鏡男站在那裏,擦了擦的冷汗,嚇得一句話也不敢說。
中年男人悠然抽著雪茄,直到一隻雪茄全部抽完,這才看著眼睛男開口,“說吧,什麼事情?”
“董,董事長,風氏集團把所有的拋盤全部吃進,包括我們掛出了5個億,現在氏集團的股票逆勢上揚,已經漲停,我們的5個億,已經虧去了兩個億。”眼鏡男擦了擦冷汗說道。
中年男人一下子蹦了起來,他瞪著眼鏡男憤怒咆哮,“混蛋,怎麼不早點把這件事情告訴我?”
眼鏡男恨不得把中年男人的蛋咬了,心裏話,剛才我急匆匆過來報告,是哪個鱉孫不讓我說話,讓我冷靜的。
可是沒辦法,人家個兒大,人家說了算。
中年男人又坐到了沙發上,咬著牙說道,“我倒是小看他了,竟然能調來這麼大一筆資金,不過這又怎麼樣,風紫蝶離開,風氏集團沒有掌舵人,那些股民鐵定對風氏喪失信心,到時候肯定還會有大量拋盤,我們到那個時候接盤,不就行了。”
眼鏡男看了中年男人一眼,聲音哆嗦著說道,“董事長,這種情況可可能不會再對風氏集團造成影響了,因為風氏集團已經宣布並入龍天集團,以後由龍天集團楊雪楊總,白雨潔白總統一調度。”
“啊……”中年男人尖叫了一聲,無力的癱軟在了沙發上,他明白,這一次遇到強手了,自己的所有陰謀,已經被對方徹底破壞,這一次,不但沒有拿下風氏集團,還白白損失了兩個億。
中年男人坐在那裏,臉色鐵青,咬牙切齒的吼道,“刑戰,真以為我好欺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