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沒有走出多遠,卻看到幾個人正從別墅出來。
為首一個人西服革履,頭發梳的一絲不苟,眸子開合間,一絲陰狠閃現。
他們和刑戰幾個人擦肩而過。
走了幾步,西服男猛然頓住,轉過頭盯著刑戰的背影,沉思了一下,迅速轉身來到了邢戰麵前,抬手擋住了他,
“刑煙的哥哥,刑戰?”西服男上下打量著刑戰,冷聲問道。
“是我。”刑戰看著西服男,平靜開口。
西服男一聽,眼睛頓時變得血紅無比,他咬牙切齒的說道,“薑潭主告訴我,這幾天你肯定會來梁州,我還不信,沒想到你竟然真的來了呀!”
西服男說完抬頭看著西方天空,雙手合十,聲音悲愴喊道,“爸,你天堂有靈,保佑我終於找到了殺害你的凶手,今天,我要拿這個人的心肝兒肺為你祭靈。”
說完,猛然轉身,盯著刑戰一字一句的說道,“刑戰,知道我是誰吧,我就是你槍殺的那個閆威的兒子閆鵬舉,今天你活不了了。”
西服男話音剛落,他旁邊那幾個人,迅速抽出了砍刀,圍住了刑戰。
後麵的玄武看了馬超一眼,笑著開口,“兩秒鍾,我能把他們全部放倒。”
馬超淡然一笑,“我,一秒半。”
“再他麼的叫喚,我斃了你們。”閆鵬舉猛然掏出了一把手槍,朝著玄武和馬超晃著吼道。
“敢拿槍,你不想活了呢!”玄武看著閆鵬舉,臉色驟然變冷,邢戰抬手擺了擺,然後看著閆鵬舉淡然開口,“先別急著動手,我有句話想問你。
剛才你說江潮告訴你,我這幾天就會到梁州,你和江潮什麼關係?”
閆鵬舉森然一笑,抬起手裏的手槍,頂在刑戰的太陽穴上,獰猙開口,“我們閆家,早就和龍潭有往來,也可以說我們閆家就是龍潭在梁州扶植的勢力。
我們閆家,身後有龍潭站台,可是你竟然槍強殺了我父親,所以你的下場,已經注定。
我剛才想了想,等到抓住你,我暫時不殺你,我會把你的四肢斬斷,把你的身體養在營養液裏,維持你的生命。
等我把你妹妹抓來,我要當著你的麵上了她,然後讓我的兄弟輪番上陣,我要讓你眼睜睜看著,你妹妹被草死在你的麵前,隻有這樣放解我心頭之恨……”
邢戰看著麵前的閆鵬舉溫和開口,“我,最恨有人拿槍指著我,我最恨有人想動我身邊的家人,你兩條都占全了,你告訴我,你有何理由不死?”
邢戰話音剛落,他的身體突然消失不見,下一刻閆鵬舉覺得手裏一空,手槍已經沒了蹤影,緊接著就是蓬的一聲悶響。
閆鵬舉感到了一陣劇痛,可是很快就沒有了意識,最後一刻,他隱約聽到邢戰的聲音,“這種雜碎我還是送你和你老爸團聚吧!”
閆鵬舉的屍身晃了幾晃,轟然倒地。
“殺人了。”周圍有人淒厲的喊了起來。
別墅外麵頓時大亂。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穿著紅西服的男人,帶著十幾個人急匆匆趕了過來,他冷聲喊道,“都給我安靜,誰敢打擾我小媽的生日,我弄死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