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煩死了，阿檀你總有一天要對付那個女王的。”阿東不耐煩地彈了彈煙。
名叫阿檀的男子皺了皺眉，轉頭看我。
那眼神，讓人心慌。像來自地獄的惡魔，狠惡的目光要將你吞噬。就那麼一瞬，他的眼神又變得平靜。
“過來。”他像是召喚寵物一樣命令我。
我小心翼翼地向他靠近，他抓住我的手腕，皺著的眉頭沒有鬆開。
僵持了許久，我額頭開始滴下冷汗。怎麼了，是我做錯什麼了？
“阿檀，你這樣會弄壞我們的小處女的。”阿東輕輕將阿檀的手擺開，從我身後抱住我，將頭靠在我的脖頸處。
他濕潤的舌頭在我下巴滑動，我的心跳異常的快。他的舌頭從下巴一直到耳垂，在耳廓裏細細打轉，我不禁微微顫抖。
“不、不要……”
“可愛的小處女，你沒有資格說拒絕。”他的一雙大手用力抓住我胸前的乳肉，抓得我生疼，“阿檀，你來。”
阿檀仍是皺著眉的，卻靠近了我。此時的我們，緊緊相隔一指的距離，我不敢看他的眼睛，隻能低頭望他的唇。
他的唇泛著淡粉，飽滿的唇微抿著，然後張開，像誘人心魂的花朵，直直覆蓋在我的唇上。
“哎呀呀。”阿東在我耳邊吹著氣，“阿檀居然把初吻給你了呢，真是嫉妒呢。”
嫉妒什麼，難道這男人是個玻璃嗎？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身後的男人更用力，我忍不住皺起了眉。
“看來你不知道我們的身份啊。”阿東又鬆開了，摟著我的腰，“不過這樣也好……”
他向經理和老板使了個眼神，兩人懂事地低頭離開包廂，順便關好門。
“恩，這下好了。”阿東在我耳邊輕笑，開始解開我的衣服。
我瞪大了雙眼，想掙紮，卻隻是緊緊握住拳頭。
鼻頭開始酸澀，酸得我喉嚨也發疼。我咬緊了唇，麵前的男人似是發現了什麼，離開了我的唇，用中指推了推眼鏡。
隨著男人扯開衣帶，我的衣服也掉了下來，冰冷的空氣接觸到皮膚，淚水突然落了下來。
“啪——”
“下作的女人，何必故作姿態。”阿檀狠狠地甩了我一巴掌，將我甩下了沙發。
我的頭撞向了桌子，磕出一個響亮的聲音。
一瞬間天旋地轉，然後變得漆黑。我努力睜大雙眼，卻仍看不見眼前的世界。
我變得慌張，怎麼辦怎麼辦，我看不見了！我看不見了！我張開口想呼救，卻又被男人從地上拉起，我閉上嘴，不敢多說一句。
“可憐的女孩。”阿東抹淨了我臉上的淚，“阿檀真是不溫柔呢。”他將我抱進懷裏，那麼溫暖。
我的心卻是冰冷的，這男人無時不刻都在散發危險的氣息，他給我的感覺比打了我一巴掌的阿檀更可怕。
“看來阿檀很生氣啊，那……我可就享用了……”他將我壓在身下，我聽見了拉鏈拉開的聲音，渾身不禁顫抖起來。
我好害怕……江澤……為什麼……
“哼。”一旁的男人站起了身，走出了包廂。
拉開門的一刻，阿東俯下身，“喂！你也太不給麵子了吧！”門被砰地一聲關上，阿東又拉上拉鏈，向那男人追去。
我的眼睛也漸漸能見光，看清包廂狼藉的一片後，我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衣服，穿上。
我有些迷茫，那兩位大老板並沒有做那種事……那我……算是失敗了嗎？同時我又鬆了一口氣，我也不知道我放鬆什麼……這樣子，還是會被辭退的吧。
走出夜總會，看見經理正在門口等待。
他看到我，便急急忙忙衝到我的麵前，“少爺們……有沒有？”
我搖搖頭，他很失望地垂下頭，對我說，“你先回去吧。”
我心中一緊，卻也隻能點頭，走去公交站台。
上了車，我坐在窗台邊，看窗外的城市不斷向後遠離，絢爛的霓虹燈在城市的各地綻放。
為什麼會這麼美呢？為什麼在這城市待了四年的我都沒有發現這城市的夜晚這麼美呢？
我又開始嘲笑自己，不知道自己在感歎些什麼，現在自己朝不保夕，連飯都吃不飽，還感歎這些風花雪月。
到站後，下了車，我低頭看著自己的影子。
路燈下，我的影子被拉得悠長……悠長……？
我的心跳猛然加速，連手指都開始顫抖，一個影子在逐漸靠近我，我拔腿就跑，那影子也跟了上來。
“救命啊！救——唔！唔唔！唔——”一雙手從後麵狠狠捂住我的嘴，另一隻手箍住我的腰，將我拖向旁邊的深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