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欣姨心中一喜:“這次多虧了你,沒想到你醫術竟然這麼高。”
坐在車內,欣姨突然問道:“對了,小方,這次診金大概多少?我回去準備下。”
“不是說藥錢三千,診金……診金……”徐方有些支吾起來。
欣姨自然知道徐方指的什麼,本來她心裏也充滿羞意,但看徐方這窘態,心裏不禁暗樂。
感情還是個羞澀大男孩啊!
一時間,欣姨也起了作弄之心,將車頭轉了個彎,朝自己家的方向駛去。小樣,你今兒要敢跟姨裝清純不要診金,姨就如你所願,到時你就哭吧!
“對了,姨最近睡覺頸椎不好,你能治不?”欣姨岔開了話題。
“能,按捏下穴位就可以了。”
“得,那診金的事兒,到家再說。”欣姨給徐方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到了家,欣姨直接把徐方帶到臥室,雖然不是第一次進了,但徐方依舊有些緊張。
欣姨今兒穿的很洋氣,上身黑色T恤,根本遮不住澎湃的巒峰。
下身小短裙,打扮的青春靚麗,配合著欣姨身上露出的熟韻,對徐方這種小男生來說,無疑有著很強的吸引。
“小方,給我捏捏,多少錢?”欣姨突然想到徐方上次說“診金六十”的事兒,不禁感覺好笑。
“嘿,欣姨,你埋汰人是不。”徐方有些尷尬。
“得,來吧。”
徐方也乖乖脫了鞋,給欣姨揉捏起來,配合著真氣,欣姨果然感覺後脖頸一陣舒暢。
“對了,小姐的診金多少,你倒是說個準話啊?”欣姨伏在毯子上,愜意問道。
“欣姨,你上次給咱的承諾,你還記得不?”
“什麼承諾,你說出來姨聽聽。”欣姨心中暗樂。
嘿,咱一個大老爺們,還能被一個娘們看扁了?心一橫,徐方厚著臉皮道:“你說過要跟咱住一晚。”
“然後診金就不要了?”
“不要了!”徐方很果斷的回答。
對徐方的話,欣姨還是持幾分懷疑態度的。這家夥雖然是個正常的男人,但從上次的經驗來看,絕對是個坐懷不亂的主。
欣姨咯咯一笑,突然翻過身,手一伸一把握住徐方,貼上去問:“今兒咱叉開腿,小兔崽子你敢不?”
說罷挑釁似的看了徐方一眼。
徐方心中大怒,瞧不起人是吧?一手抓住一團溫玉,入手的膩粉感,讓徐方心跳加快。
另一隻大手則撩起裙角。
欣姨隻感覺濃濃的陽剛之氣襲來,讓她身體一酥,頓時提不上半點力氣。徐方也算是食髓知味,一番動作下來,讓欣姨不斷簌簌發顫。
被徐方撩的再也忍不住,欣姨一撩起遮擋,就和徐方徹底貼合。
感受著徐方的猙獰滾燙,欣姨心尖一顫,好多年的空虛,似乎直接被塞滿。
還好,欣姨家裏隻有他們兩人,否則欣姨那扯開嗓子的聲音,可瞞不住別人屋裏兩人在幹啥。
一個半小時候,欣姨俏眼如絲看著徐方,手擰著徐方肩膀肉嗔道:“你這壞犢子,淨折騰人!”
徐方也不頂嘴,嘿嘿笑了笑,手卻不很老實。
欣姨一把打開徐方的鹹豬手,啐道:“一邊去,再折騰姨這條命該沒了。”
這一晚徹底放開了的兩人,征戰到了後半夜才沉沉睡去。
……
徐方的生物鍾很準時,早上六點,徐方就睜開了眼睛。看了眼尚在熟睡的欣姨,頭發散亂,俏臉微紅,睡覺的姿勢比較大膽,該看不該看的,都呈在徐方眼中。
狠狠看了兩眼,徐方也不願打擾欣姨,收拾妥當悄悄出了門。
一直等到中午,欣姨才從夢中轉醒。想到昨晚與徐方的荒唐,欣姨心裏也百味複雜。
自己這些年雖然也與一些男人,有過萍水相逢的荒唐事兒,但也隻是蜻蜓點水,一次之後再無聯係。
但徐方昨晚的英勇,卻是真真切切讓她嚐到了做女人的歡愉。
回想著那充實與空虛的感覺,再看看淩亂、汙漬斑斑的床單,欣姨兩腿不禁又緊了些。
“小兔崽子,這麼能折騰,姨這幾十年過的,不如和你一晚上的。”欣姨忍不住啐了口,一歪頭卻發現徐方竟然不在。一時間,欣姨的心竟然小小失落了下。
“叮咚——”一道短信聲傳來,看到上麵署名徐方,欣姨急忙點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