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哥笑容僵在臉上,甚至腦袋都有點當機。
難道是我聽錯了?
海哥下麵那三十多小弟,也一臉驚詫的看著徐方,這家夥不會腦子壞了吧?
“強子,這家夥剛說啥?”海哥難以置信問。
“他……他罵你。”那頭發五顏六色的小弟立刻回道。
“草,上去幹……”
海哥一揮手,就指揮手下小弟收拾徐方,不過話沒說完,就感覺眼前一花,隨即自己的手就被眼前的小子抓住。
沒等他回神,就聽哢嚓一聲。
隨即強烈的痛感傳來,海哥眼淚差點流出來,腦袋一扭瞪著屬下喝道:“草,都愣著幹啥!”
“站住!”徐方怒吼一聲,身上的殺意散開,那一瞬間的氣勢,如同狂龍出海,頓時讓那群混子一滯。
哢嚓!
又一道清脆的聲音傳來,海哥兩胳膊全被折斷。
幾十號混子心尖一跳,這究竟是何方渾人,這也太狠了吧?一個照麵就廢了海哥兩胳膊?
海哥感覺前所未有的憋屈,媽的,這群傻比小弟竟然看自己挨揍,憤怒吼道:“都他媽傻了?”
眾人也反應過來,你丫再能打又能怎樣,他們這邊三十多人呢!
對視一眼,眾人一起衝過來。
徐方並不慌亂,用一股輕柔之力,將蔣雯朝後輕輕一推,隨即朝人群中衝去。
哢嚓!
哢嚓哢嚓!
不斷骨折的聲音傳來,緊接而來的就是各位混混撕心裂肺的嚎叫。不到兩分鍾,三十多人全都躺地上鬼哭狼嚎。
躺在地上的海哥,看到如此勇猛的徐方,甚至忘記了身上的疼痛,背後被冷汗浸濕。
他平時就不是善茬,而且打架確實很有一手,也專門學過散打,結果一個照麵就被徐方廢了。
如果這算他輕敵,但自己三十多號小弟,平時也是打架的好手,此刻全被撂倒,這隻能說明徐方的實力深不可測,甚至不比花爺手下的頭號保鏢實力弱。
這次已經不是踢到鐵板上,簡直算是金剛石板。
徐方將所有人搞定,才看向海哥,笑眯眯問道:“海哥是吧?不知現在我能動工了嗎?”
“能能能。之前是我狗眼不識泰山,大哥千萬別計較。”海哥急忙點頭。
“產權還要交嗎?”徐方又問。
海哥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說吧,為什麼要來鬧事。”
“這……”海哥有些猶豫,這種事如果說出原因,對他們幫派的名譽影響太大。
“是不是胳膊斷了,不方便說?那我再給你接上。”徐方說了一聲,隻聽哢嚓兩聲,海哥的胳膊立刻接上。
海哥疼的額頭布滿汗珠,不過仍沒開口。
徐方眉頭一皺,聲音冷冽道:“胳膊接上話都不會說了?”
說罷,又是哢嚓兩聲,海哥的胳膊再次被折斷。
原本還鬼哭狼嚎的混子們,看到海哥竟然被整的這麼慘,此刻都倒吸了口涼氣,一個個噤若寒蟬,不敢吱聲。大爺的,平時他們整人也沒這麼狠過,這家夥究竟是何方煞神?
海哥差點暈過去,再也不敢隱瞞:“花爺讓我們做的,具體我也不清楚,聽說是有人也看中了這片地,結果昨晚去了就沒了,昨天半夜花爺專門交待,讓承包這地的人,把產權吐出來。”
徐方聞言輕哦一聲,明白了其中的道道,拍了拍海哥的臉,沉聲問:“那你說這事兒怎解決?”
海哥臉上掙紮了下,才道:“是我們狗眼不識泰山,也不知您是這號猛人,不如我做東,請您好好吃一頓,場子任你挑。”
徐方咧嘴一笑,搖搖頭道:“我要是去你們花爺的場子鬧一番,再請你們花爺吃頓飯,這事兒能解決嗎?”
海哥心一沉,看來這家夥不打算就這麼算了,當即麵露難色:“這……”
“這什麼這,花爺的臉是臉,我的麵子就不叫麵子?”徐方聲音一肅。
“不不不。”海哥腸子都快悔青了,當時這活自己逞什麼能就接了。這下好了,這尊煞神不知要整哪一出。深吸口氣,海哥陪著笑臉:“徐爺,您打算怎樣?您說個道,我一定盡力滿足。”
徐方心裏也不斷計較,究竟怎麼懲罰下他們,看了眼遠處的民工,徐方眼睛一亮,頓時有了主意:“我做事向來以德服人,你們賺點錢也不容易,精神損失費、工程耽擱費我就不追究了。”
海哥聞言立刻點頭:“徐爺夠意思。”
徐方不接他話茬,繼續道:“現在也是法治社會,我也是守法的人,咱們也沒深仇大恨,不能廢了你們。”
海哥一眾人差點感動哭了,好人呐!等這次回去,我們再帶人找回場子,一定給你留口氣。
這些人的神色,徐方哪察覺不到?手抄背後,又念叨句:“正好我是個中醫,最近正練習接骨。不如你們留下來,給我讓我多練習幾次,你們放心,我手法還算過得去,你們回去的時候,胳膊腿我一定給你們接上。”
徐方話剛落,眾人神色猛的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