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名字?”徐方問道。
“金刀。”雖然心有不甘,但人在屋簷下,金刀不得不認慫。
“你今天來殺我?”徐方追問。
這種事金刀可不會承認,直接搖頭道:“我隻是跟蹤你。”
“跟蹤我?那你下車做什麼?”徐方淡淡問:“我的耐心有限,希望你能說實話,我這裏折磨人的方法很多,隻不過懶得嚐試。比如燒紅的鐵絲,直接從菊部探去,可以直接把腸子勾出來。再比如把毛巾蓋在你臉上,一直澆水,讓你體驗下溺水的感覺,在你不行的時候再救活你。再比如買一箱子蛇,把你跟蛇放在一起……”
金刀此刻腦門已經冒起了汗珠,眼前這看著溫和的青年,在金刀眼裏和惡魔沒什麼兩樣。這些酷刑的畫麵感太強,隻是一想就讓人汗毛林立。
深吸口氣,金刀才道:“跟蹤是主要目的,如果有機會,最好能出手控製住你。”
“主意打的確實不錯,你在楚家做事多久了?”
“十幾年。”
“時間挺長啊,還是一個泰鬥級高手,在一個家族的地位想必很高吧,今天你來,倒是給我縮減了不少麻煩。”徐方微微一笑,拿出手機問:“楚倚天的電話號碼多少?”
金刀遲疑了下,還是把電話號碼說了出來。
電話很快被接通,一道溫和的男聲傳來:“喂,哪位?”
“楚公子,我是徐方,不知你還記得嗎?”
聽到徐方的聲音,楚倚天不禁一愣,語氣立刻陰沉下來:“你找我有事?”
“今晚,天音會所,我組個局請大家吃頓飯,不知楚公子能否賞臉光臨呢?”徐方笑問道。
“這個恐怕不必了吧?”楚倚天直接回絕。
“真的不來?不知金刀這人你還要不要?”徐方說著,一腳踩在金刀手指上,金刀吃痛之下,立刻慘叫出來。
金刀的叫聲讓楚倚天心裏一沉,急忙吼道:“金刀現在怎麼樣了?”
“現在還沒問題,以後會怎樣還不清楚。”
楚倚天恨的牙癢癢的,但也知道今晚不去不行,金刀是楚家的一大利器,如果因為他而毀了,在家族這裏他交代不過去。深吸口氣,楚倚天才陰沉問:“幾點去?”
“晚上五點,天音會所,恭候楚公子大駕。”徐方笑了笑,也不管楚倚天聽沒聽到,直接掛了電話。
將五花大綁的金刀朝車後一放,徐方開車朝林老爺子家駛去。
並沒把金刀藏在哪兒,徐方就把他放在後座,直接開進了林家大院。
徐方雖然不認識金刀,但相信林老爺子或者林家的那個花匠,對這人肯定有所了解。這是徐方今晚獲得利益的籌碼,但這籌碼的大小,徐方要先摸清楚。
老爺子此刻沒有釣魚,而是跟花匠正在下棋。
“爺爺!我們回來了!”看到老爺子,林香雪甜甜叫了句。
“謔,回來好,快屋裏來坐吧。”林老爺子看到徐方跟林香雪,眼裏滿是慈愛。
“聽說老爺子愛喝茶,專門挑選了一些,希望爺爺喜歡。”徐方將禮物放在桌上。
“你們買的我都喜歡。”林老爺子笑了笑,隨即看著花匠道:“老路,棋改天再下,給兩位小朋友倒點茶。”
“好的。”花匠知道徐方跟林香雪都是有能耐的主,恭敬應了聲立刻朝屋內走去。
等花匠把茶沏上,老爺子才溫和道:“最近都過的怎麼樣?生意都還好吧?”
“都挺好的,年後應該會有大發展,如果運氣好,企業的規模可能不次於國內這些大家族。”林香雪有些小得意道。
林老爺子聞言眼睛一眯,饒有深意看了眼徐方。林香雪的本事,他這個做爺爺的自然清楚,很有天賦,但要說能把一個企業在兩年時間,就做到國內一線企業水平,那還是遠遠不夠。這中間的關鍵因素就不言而喻,肯定就是因為眼前這小子了。
本以為華夏的人才再傑出,都不會超過燕京子弟,但這小子的妖孽程度,哪怕燕京楚倚天,都是拍馬莫及。
“不錯,如果有什麼困難,盡管跟家裏開口。自己能拚能闖是好事,但團結才是力量,互惠互助才能激發更大的價值。”林老爺子提醒道。
徐方跟林香雪連連稱是。
借著這個工夫,徐方才開口道:“老爺子,我這裏有個小麻煩。”
“盡管說來。”林老爺子直接道。
“在車裏,我去拿來。”徐方聞言也不怠慢,出了後亭朝車庫走去。
來到車裏,被五花大綁的金刀還在車後座呢,嘴裏被徐方用破布堵住,看到徐方來了,嗚嗚哇哇的哼著,想來是想讓徐方把他放了。
徐方可不管他的想法,一把將他拎起,快步朝後院走去。
到了後院,本來正在喝茶的花匠,看到徐方拎的那個人,眼睛忽然一眯,一道精芒在眼裏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