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我又不認識那些人,再說了,你還用我給你爭臉啊,你這臉夠大的了,我不去”。手機端 m..張小驢說道。
“怎麼,生氣了,是不是覺得我欺負陳曉霞了?”
“沒有,和這事沒關係,我說的是實話”。張小驢說道。
他說的是不是實話,李聞鷹心裏和明鏡似的,她看的出來,張小驢的心裏還是有氣的,是生氣了無疑。
“你想想,要是換了我呢,如果現在梁甜甜的老公約我去吃早餐,你會吃醋嗎,實話實說,別和這事攪和在一起想,你實話說,吃不吃醋,換位思考一下,你和她都差點結了婚,而且她那個妹妹這麼厲害,你吃的虧還少了,不管我怎麼樣吧,我讓你吃虧過嗎?”李聞鷹說道。
李聞鷹的脾氣很火爆,算是和前麵那個有婦之夫的時候,也是那個男人哄著她的,但是現在反倒是成了李聞鷹哄著張小驢了,所謂的哄,還不是把人放在心裏了,你不在我心裏,你他.媽愛誰誰,擋著老子的路都要一腳把你踢開,但是你在我的心裏,我的脾氣多火爆,都會為你柔聲細語,把人放在心裏輸了氣勢,但是我們誰不是這樣呢?
張小驢知道李聞鷹說的是事實,隻是他還不習慣李聞鷹的做事方式,其實他應該早了解了的,換做一般人,即便是寄宿在別人家裏,也不會想著睡人家的婚床,算是沒地方睡,真的睡了人家的婚床,但是也不能連人家的新郎也睡了吧,但是這兩樣李聞鷹都幹了。
“我放在家裏書房電腦後麵的信封你看了嗎?”李聞鷹忽然問道。
“啥?啥信封?”張小驢問道。
李聞鷹沒說話,拉著張小驢回到了家裏。
張小驢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意思,一路跟隨到了家裏,連鞋都沒換,進了書房裏,李聞鷹從電腦後麵拿出來了一封信,但是沒有拆開,她遞給了張小驢,然後出去了。
張小驢撕開之後,看了看裏麵的內容,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李聞鷹此時換了一身運動裝,平底鞋,這是要拉著張小驢去逛街了。
“這,這什麼意思?”張小驢搖晃了一下信封,問道。
“這次下去采訪是我主動要求去的,因為是去山區煤礦,雖然我們不會很危險,但是危險無處不在,電視台裏很多人都不想去,尤其是出鏡記者這方麵,領導差點要點名了,我想盡快在電視台站穩腳跟,但是我也怕死,所以這封信是我的遺書,其他的東西都在我的名下,你想拿也拿不走,是梁甜甜給的那十萬塊錢,我可以給你,做點生意,好過一輩子給人打工,你和我這麼久了,也不會讓你人財兩空”。李聞鷹說道。
白紙黑字,絕對不是剛剛寫的,所以張小驢相信這是李聞鷹臨走之前寫好的,也相信是她的真心話,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才感動的心裏稀裏嘩啦。
要說對男人的心思,李聞鷹算是有經驗的,但是也隻能算是有經驗而已,算不成功,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她一段感情的實踐,雖然讓那個男人心心念念好幾年而沒有厭倦,可是最後也沒能讓那個男人離婚娶她,所以,經驗是有的,可是沒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