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性每每都是藏在人性裏,當人性的硬殼足夠堅硬的時候,獸性被牢牢的鎖在人性裏,但是當人性的外殼破裂的時候,獸性會得以最大的釋放,每個人都有獸性,隻是有時我們會很好隱藏起來,但是有時候卻要無節製的釋放。
剛剛被秦思雨罵完是個沒用的人,轉眼張小驢證明給秦思雨看看自己到底是不是個無用的人。
先不說他超人的尺寸,連持久力也是讓秦思雨瞠目結舌,無論是錢洪亮還是陳濤,哪個不是銀樣鑞槍頭,不但不看,更是不用,可是張小驢此時像是在示威一樣,雖然此時他抓著的是耿乃佳的頭發在不斷的衝擊,可是眼睛看的卻是秦思雨。
那刺果果挑釁的眼神,一度讓秦思雨都想站起來走過去,但是她沒有,她將自己的手死死的掐住自己大.腿的肉,讓自己借用痛感保持清醒。
所謂的聽話不聽話,真的需要這麼證明嗎?
誰都知道這是個借口,她隻是在借用這樣的方式作踐耿乃佳而已,無論是張小驢還是耿乃佳都不會想到,這可能是他們結合最好的一次,接下來的事情會有耿乃佳受的,秦思雨的心思沒人會猜得到,還是那句話,女人的算計,計算能力好的太多。
半個小時後,耿乃佳早已不堪其力氣,跪在地的雙.腿不時的顫抖,連沙發下的地毯都被弄濕了一大片,那是耿乃佳抑製不住自己的身體噴發的液體,這些都是證明了一件事,那是張小驢不但是個男人,還是個有用的男人。
半個小時後,張小驢終於結束了,站起來從茶幾抽了幾張紙巾簡單擦拭了一下,將自己的東西收了起來,褲子擋住了秦思雨刺果果的目光。
她此時有些尷尬的看看張小驢,微笑著拍了拍手掌,說道:“怪不得我感覺李聞鷹這段時間怎麼這麼滋潤呢,原來是有你這個超級化妝品啊,難怪,難怪……”
她的話沒說完,他們聽到了耿乃佳小聲嚶嚶的哭聲,張小驢走過去,將她拉了起來,並且給她披了衣服,她依舊是滿臉的淚水,或許她以為這樣完了,可是秦思雨怎麼會放過她呢?
陳曉棠在耿乃佳走後十分鍾回來了,她看到的隻是張小驢和秦思雨,以及客廳裏的一片狼藉,地毯的味道尤其難聞,可是秦思雨還偏偏讓她去收拾,她和張小驢倒是一起去了書房,陳曉棠氣的在樓下小聲咒罵著這對狗男女。
半個小時後,張小驢和秦思雨一起下來了,秦思雨說道:“明天你不要來了,他說幫你約好醫生了,做完了手術好好休息一下,這事不是鬧著玩的,小月子大月子還傷身體呢,你還是住院幾天好好觀察一下”。
“謝謝秦姐,這幾天那我不能來家裏幫忙了”。陳曉棠笑笑說道,罵人的話也隻是敢在內心裏腹誹而已,她可不敢當麵罵秦思雨。
雲海大酒店的總統套房裏,範春田律師準備好了晚宴,無論那個人來不來,她每晚都要準備好飯菜,房間裏有加熱設備,過了這一晚,哪怕是一筷子沒動,也會全部撤走,第二天晚依然是這麼一桌她認為他喜歡吃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