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不挑食啊,老少皆宜”。林泉在石靜濤走了之後走進來說道。
張小魚正在刷牙,聞言問道:“現在就出發嗎?”
“你忙完就可以走了,昨晚睡的怎麼樣,要不要在這裏歇息一天,緩一緩?”林泉問道。
“緩什麼,我沒事了”。張小魚說道。
“昨晚折騰了大半夜,真的沒事了?”林泉問道。
張小魚聽出來她話裏有話了,但就是不接茬,林泉感到很沒趣,自己準備好了不少的話,可是他不吱聲,就沒法把這些話說出去,非常的難受。
機場候機時,張小魚給納卡打了個電話。
“納卡,是我,我要走了,醫院那邊麻煩你多照看一下,等我回來再找你玩”。張小魚說道。
“那你現在在哪,我去送你嗎?”
“免了,我在機場了,馬上登機,對了,我說的那事你再考慮一下哦,我這次來泰國最大的收獲就是你了,真的是非常感謝你,但是也有一些遺憾,就是你沒能答應我那件事,希望你再考慮一下”。張小魚貧嘴道。
“一路平安”。納卡隻有四個字就把張小魚給打發了。
張小魚掛了電話,自言自語道:“怎麼這麼沒情調呢?”
掛了電話,納卡看向白海棠,老頭枯坐在蒲團上,麵前是一尊佛像,他不斷的撚動手中的念珠,說來奇怪,一些殺伐果決的黑社會老大都信佛,可能是因為心裏不安吧。
“你可以去了,無論用什麼手段一定把這個人查清楚,還有就是要找到何靜林在哪,那天那個女人都嚇尿了都沒能說出來何靜林在哪裏,看來她是真的不知道,何靜林消失的那段時間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呢?”白海棠自言自語道。
“是,我這就啟程去中國找他”。納卡說道。
“你雖然去過中國學習,但是中國太大了,你可以先去廣州,這樣避免和張小魚他們碰到一起,然後你再去雲海市找他,那裏是這個人的老巢,他的後台老板也應該是在那裏,所以,我也找了人盯緊那個叫王啟明的,這幾天張小魚來了之後,和那個王啟明見了幾次麵,還談了一些公司轉讓的事情,可是他找我們借國際刑警的人幹嘛,你也要查一查,隻有這些都查清楚了,我們才能知道這後麵的事情”。白海棠說道。
“是,我知道,還有其他的事情嗎?”納卡問道。
“嗯,再去我老家給我父母上柱香吧,我這輩子是回不去了”。白海棠說到這裏,聲音低沉,一聽就是情緒不高,納卡沒敢再問,悄悄的退了出去。
飛機上,張小魚有些不舒服,昏昏欲睡,可是林泉的精神倒是好的很。
“到了北京什麼安排?”林泉問道。
“我有事要辦,你帶著合同去琴島,讓魏長海把這些手續都辦齊全了,這些弄完之後,我會再去琴島,把我們手裏的股份給魏長海一部分,既然答應了人家,就得盡快兌現,這樣他才有積極性為我們辦事,否則,留在口頭上的承諾一日不兌現,人家就得惦記一天,既然要給,就痛痛快快的給”。張小魚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