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女人相處時是應該正經一點好,還是不正經一點好,其實都不是,是應該正經裏帶著一點不正經,但是無論何時,不正經都不能壓過正經一頭,就像是張小魚這樣的人,在和其他女人一起的時候,他從來都是不正經的時候多一些,但是兩個人除外,一個是徐悅桐,一個是駱雨。
關於駱雨,在張小魚的心目中,這是一個智慧的女人,他一本正經都難趕上她的腦子轉速,稍微一鬆懈,就跟不上她的思路,所以他不敢不正經,至於徐悅桐,那就更好理解了,因為徐悅桐是她的老板。
老板說什麼都行,那是因為她是老板,但是你作為下屬不能老板說什麼你也跟著說什麼,能說的跟著附和幾句,多數的時候聽著就行了,因為人心隔肚皮,我們實在沒有那個腦力對老板的每一句話都分析十萬八千次,畢竟我們是人惱,不是巨型計算機。
所以,當張小魚聽聞徐悅桐說起當初派他去琴島和王啟明談判的事情,他是真的想懟她幾句,那樣一時爽,但是爽完之後呢?
凡是經曆過男女之事的男人都懂得,男人的爽就是那幾秒鍾的事,爽完之後就軟了,世間所有的事基本是相通的,大部分的事情都是男人的感覺一樣,爽完之後後果難料,要想一直硬,就得忍著不要那個爽,否則,爽完了,你也出局了,職場尤其如此。
“談判?”張小魚忍著內心的激動,強行把那個情緒壓了下去,並且做這個疑問時還配合著一個合適的疑問表情。
那意思很明顯,我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意思,你要繼續解釋嗎?你要解釋,我就聽著,到時候再說,看你說的是不是夠明白,如果不夠明白,我再繼續裝不懂,你要是不說,這事就過去了,很多事大家心裏有數就行了,沒必要非得掰扯的那麼明白。
徐悅桐果然是想要再解釋一下,於是張小魚做出了一個傾聽的動作,伸直了脖子,微微側耳,但是徐悅桐還是沒說出來,隻說了一句:“算了,這事都過去了,不再提了,總之,這些事,我謝謝你”。
“徐市長,真的沒必要,我這也是做我該做的事,其實說到感謝,我得感謝徐市長給我這個機會,真的,要不是有徐市長給我機會,我還得在美安泰或者是明楠集團幹著呢,沒機會接觸到這麼多的人,也沒機會經曆這些事情,其實這對我自己來說也是個成長”。張小魚客氣道。
“嗯,好好幹,你也看出來了,我手下沒多少可以幹事的人,尤其是你這樣的,更是難得,你隻要是好好幹,我不會虧待你的……”徐悅桐話沒說完呢,桌子上的手機響了。
“噓,我閨女……”
“喂,寶貝,怎麼了?”
“媽,我要到雲海了,你派個人到高鐵站接我吧”。
“你來雲海了,怎麼也不提前說一聲呢?”她一邊打電話,一邊暗罵那兩個人辦事不力,怎麼沒發現她回來,也不提前告知一聲。
“我想你了,所以回來看看你,誰去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