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你這是幹嘛,張小魚,你混蛋,你敢打我,你給我等著,哎哎哎哎哎,給我住手……”鄔林升叫嚷道。
張小魚看著被撕扯過來的鄔林升,對黨玉剛說道:“他沒拿棍子打我,但是他打了我四個耳光,你打也行,找你的兄弟打也行,四個耳光,一個不少,打完了把人送走,別慢待人家”。
納卡看向張小魚,她已經從白海棠那裏得到了消息,這個小白臉身份不一般,張小魚不會不知道,但是看起來黨玉剛不知道,再看看張小魚的臉上,果然還有紅紅的巴掌印,也就沒再說什麼,於是,黨玉剛的人一左一後架住了鄔林升,在鄔林升的大罵中,被黨玉剛親自打了四個嘴巴子,剛剛不得不打了自己的手下,心裏正在窩著火呢,還知道就是因為這個家夥才把張小魚綁來的,所以,這一肚子的火就撒在了這個小白臉的身上,一反一正,一反一正,四個嘴巴子打的結結實實。
“我.操.你祖宗,你們給我等著,我要是饒了你們,我就不叫鄔林升……”鄔林升還在叫囂著。
張小魚沒理他,直接在納卡的攙扶下走向了地下室的門口,走到門口時,還聽著鄔林升在罵,但是黨玉剛被他罵的急了,抬腳就是一個窩心腳,直接把鄔林升踹到了牆角裏蹲在了地上。
張小魚看到這一幕,對黨玉剛說道:“別打了,打壞了你陪不起,你知道他是誰嗎,他叫鄔林升,他爹叫鄔長東,是我們雲安省的省長……”
張小魚說完這話,扭頭就走了,留下了地下室裏一片寂靜,安靜的隻剩下幾個人的呼吸聲了,黨玉剛聞言,差點尿了褲子,慢慢扭頭看向鄔林升,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豐富。
“那個,他他他,他說的是真的?”黨玉剛問道。
鄔林升艱難的爬起來,朝著門外走去,他不想和這些人打交道,這也是第一次打交道,實在是他.媽的沒經驗,今天算是徹底栽了,回去要和陳元敏這個混蛋好好算賬,怎麼就不把自己的身份報給這些人,難道要自己寫張紙條貼臉上嗎,我是省長他兒子?
黨玉剛這下算是徹底懵圈了,立刻出了地下室給陳元敏打了個電話確認,看著鄔林升開車離開,他這裏也接到了陳元敏確定的答複。
“你們處理的怎麼樣,昨天你那個兄弟說你喝多了,操,你怎麼還一天到晚的喝酒,就不能正常點,我那些土石方包給你,那是給你麵子,你別給我掉鏈子”。
“是是,是,那個,陳總,我這邊有點事,我先掛了,回聊哈”。說完,黨玉剛掛斷了電話。
“老大,怎麼辦,這怎麼混啊?”黨老二忍著劇痛,問道。
“怎麼辦,還能怎麼辦,走吧,回去收拾一下,趕緊離開雲安省,有多遠跑多遠,那個衙內要是饒了我們,那才叫奇跡呢,媽的,我們都被納卡給坑了,還有張小魚那個混蛋,這是把我往死裏坑啊”。黨玉剛恨恨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