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裏,敷了個麵膜,徐悅桐躺在沙發上,舉著個手機查到了康月蕾的電話,然後撥了過去。
“喂,老徐啊,你這封疆大吏這會不得是體會民間疾苦的嘛,怎麼有時間給我打電話?”康月蕾問道。
“我這不是關心你嘛,那個副總的位置,衝擊的怎麼樣了,我怎麼聽說你這次又有些懸了呢?”徐悅桐問道。
“怎麼,你想幫我?”康月蕾一聽這話就有些惱火,這就是典型的看熱鬧不嫌事大,打這個電話的目的就是為了看熱鬧的。
“幫你也不是不可以,我可以啊,不過呢,你得來雲海一趟,我們好好合計一下這事該怎麼辦,當然了,我也就是給你出出主意,其他的我可幫不了,我當時去的時候,我家老爺子可是沒少舍臉,人情都用盡了,所以呢,作為過來人,我可以出主意,但是可不敢保證”。徐悅桐說道。
“老徐,你是有什麼事吧?”康月蕾問道。
“我能有啥事,我隻是念在咱們姐妹情分上,幫你一把”。徐悅桐說道。
“真的假的?”康月蕾有些不信的問道。
“不信就算了,我這是熱臉貼了個冷屁.股啊”。徐悅桐說道。
“你可拉倒吧,那行,我明早就過去,到時候你派人去機場接我吧,我對你們那裏不熟悉”。康月蕾說道。
“好,沒問題,上飛機前告訴我航班號”。徐悅桐說道。
這一次徐悅桐對鄔林升是恨到了心坎裏,所以隻要是想起這事來就恨的牙根癢癢,恨自己為什麼不長眼,怎麼會看上他這個混蛋呢,還和他做了那麼多不要臉的事情,真是不知道自己當初是怎麼想的。
可是很明顯,她此時醒悟的時間有些晚了,要不是張小魚和錢多多,自己又得再一次拜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自己給過他機會,一拍兩散,誰也不要再糾纏誰,可是看看他一再的找茬,她此時真的恨不得活剝了他。
“媽,要不要我幫你按摩一下?”梁靜澤此時走過來貼心的問道。
“不用了,對了,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去上學,請假時間可不短了”。徐悅桐說道。
“媽,我還想和你說這事呢,我在上海讀書一點都不開心,每天都是一個人,形單影隻的,很孤獨,我能不能來雲海讀書啊,我想了,就去財大,我問尹老師了,他們學校也有曆史學院,我在哪裏讀不是讀啊,反正就是研究曆史嘛,對不對?”梁靜澤試探著問道。
“誰攛掇你的?錢多多還是張小魚,還是尹老師?”
“咳,都不是,人家才沒時間陪我呢,多多還好點,張小魚和尹清晨,我就見過一次,可能是知道我的身份,所以對我是彬彬有禮,敬而遠之,搞的我心裏很不舒服”。梁靜澤說道。
“這真是你自己想的?”徐悅桐不信的問道。
“我說的是真的,我想轉學到財大來,反正你也要在這裏工作幾年呢,到時候我都大學畢業了,再回北大清華的讀個研究生之類的就行了唄”。梁靜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