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魚一直都在等待郭文希的消息,今晚見不到秦思雨他是不會罷休的,所以,他在市委家屬院門口等著,隻要是今晚秦思雨被放出來,那麼張小魚就想著等會親自去郭維政的家裏走一趟,哪怕是付出再大的代價,都要把人接出來。
可是他等了很長時間都沒有消息,他決定不再等下去了,郭文希也沒有給他任何消息,看來這件事情並不好辦。
他進家屬院是打著去徐悅桐家裏的旗號,他也確實要去徐悅桐家裏一趟,鬧情緒歸鬧情緒,但是冷靜下來之後再想想這件事情,徐悅桐也沒辦法,所以自己逼她再狠也沒用,從各方麵彙總的消息來看,這一次秦思雨被抓,就是郭維政下的令。
既然郭老板都發火了,那市裏還有誰能說了算的?所以,這一次張小魚覺得自己算是踢到了鐵板上了,張小魚此時此刻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無論是自己還是秦思雨,都太傻了。
所有的公平和正義都是有條件的,脫離了這些條件,就不存在任何的公平和正義,這句話在任何時候都是真理。
“你還知道到我這裏來啊,你說出去抽根煙,你幹嘛去了?一聲不吭就走了,是真的生我的氣了,還是自己去想辦法了,來說說吧,這一天你都想到了什麼辦法,說出來讓我開開眼界”。徐悅桐非常生氣的說道。
“我隻是有些心急,也不想給你添麻煩,我知道這件事情你很為難,也打聽清楚了這件事情到底是誰下的令,所以我賴在你那裏,隻能是給你增加壓力,但是並不能解決問題,我也隻能自己再想其他辦法了”。張小魚說道。
“那你想出來什麼辦法嗎?秦思雨出來了?”徐悅桐問道。
“郭文希從上海回來了,我把她叫回來的,她現在正在家裏和她爸交鋒呢,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秦思雨今天晚上應該能回來,這件事情我們已經服軟了,市裏讓我們怎麼辦我們就怎麼辦,不會再有任何怨言,不就是一個公司嗎?倒閉了就倒閉了,再開一家就是了,沒必要把自己搭進去”。張小魚無奈的說道。
“你們要是早就把這個問題想通,何至於有現在的麻煩?”徐悅桐問道。
“不到黃河不死心,誰知道會鬧成現在這樣子,有機會誰都想翻盤,都想試一試,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這不是很正常的嗎?我們現在試過了,我們反抗不起來,胳膊擰不過大.腿,我們認了”。張小魚說道。
“現在郭老板也是騎虎難下,他把秦思雨給扣了,要是秦思雨出來不依不饒呢,這件事情要是鬧大了呢?怎麼收場?”徐悅桐問道。
張小魚一愣,她不是因為徐悅桐說的這些話而發愣,而是因為徐悅桐說這些話時候的表情,從徐悅桐的表情裏,張小魚看到了另外一種東西,好像她很喜歡秦思雨把事情鬧大,如果是這樣的話,郭維政的臉皮就更沒地方放了,最近雲海這不安寧,一件事一接著一件事,一個醜聞接著一個醜聞,已經讓市裏的這些領導抬不起頭來了,要是再出一個秦思雨鬧事,上麵就是再想保郭維政,怎麼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