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感覺到臉上很疼,但是張小魚覺得自己這次是賺了,郭文希也隻是打了他一巴掌而已,並沒有什麼過激的行為,不管是出於什麼目的,張小魚覺得以後還可以再試試。
剛剛出了市委家屬院的門,他的手機就響了,拿出來一看居然是秦思雨打來的,張小魚頓時感覺到喜出望外,一天的時間都聯係不上秦思雨,這一天他過得太漫長了。
“你現在在哪啊?”秦思雨問道。
“我剛剛從市委家屬院出來,剛剛去了郭維政的家裏,你現在是不是在回家的路上了?我去接你?”張小魚問道。
“你不要過來接我了,我們回家吧,回到家再說”。秦思雨說道。
此時秦思雨心裏才明白,自己之所以此時被放出來,一定是張小魚起了作用,不然的話,都到了這個時間點了,誰還能記得她在檢視廳裏。
兩人幾乎是前後腳到家,張小魚還早了一點,秦思雨走進來,什麼話都沒說,一把抱住張小魚,足足5分鍾時間,兩人就這麼抱著,誰也沒有說一句話,但是張小魚能感覺到秦思雨的身體在抖動,這是一種熟悉的動作,隻有哭泣的時候,壓抑的哭泣,才會讓自己的身體處在一種萬分憋悶的狀態。
“行了,別哭了,誰還沒有犯傻的時候,人這一輩子長著呢,總會有那麼一兩件事情,事後想起來,感覺自己和傻.逼一樣,你今天早晨出去的時候我就告訴過你,這件事情不要抱什麼希望,但是你不信呀,現在總可以讓自己死心了吧”。張小魚說道。
“徹底死心了,當人們在得到幫助的時候,事後總會說一句話,這個世界上還是好人多,但是有機會說這句話的人卻不多,我今天在檢視廳想了很多,也沒有人打擾我,正好可以好好思考一下,雖然心裏感到很恐慌,很無助,但是這卻是難得的寧靜,我是被從學校裏帶走的,估計現在學校裏的同事們都知道這件事情了,郭維政是怎麼說的?”秦思雨慢慢恢複了寧靜,張小魚知道,接下來的時間應該是他們複盤這件事情的時候了。
對於從事任何一項工作的人來說,複盤都是一個重要的技能,如果掌握了這個技能之後,就等於你的人生多了一本錯題本,將你做過的錯事都記錄下來,保證這一輩子不再錯第二次。
“郭維政什麼話都沒說,也沒有給我任何承諾,但是我把我想說的話都告訴他了,有件事情做得很緊急,但是沒辦法,就是陽竹縣芒果收購的問題,我已經通知陽竹縣過來簽合同,明年他們的芒果我們也要了,這是在變相的支持郭維政,還有就是我把我們最新的設計圖給他送過去了,表明了我們的態度,在那塊土地的開發上我們是下了功夫的,我們沒有想著投機倒把,如果不把我們的態度講清楚,我估計他是不會放你出來的”。張小魚說道。
“還有呢,還有其他的事情嗎?”秦思雨問道。
“開始的時候郭維政讓我回去等消息,我不放心啊,就在郭維政家門口等著,因為帶我去見郭維政的是他女兒郭文希,我在門口等著的時候,郭文希從樓上看到我了,所以在郭維政家門口,我逮著個機會,強吻了郭文希,被她打了一耳光,你看我臉上還有沒有手指印兒?”張小魚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