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林泉在這裏,張小魚說了什麼事情,她還可以為他打個圓場,但是徐悅桐用眼色將林泉驅逐出了辦公室,張小魚就感覺到這件事情有些不妙,但是也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裏,隻能是走一步看一步。
當辦公室的門關閉之後,張小魚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仗著之前和徐悅桐之間有那些突破,他覺得還是讓自己活泛一些比較好,不論她說什麼,做什麼自己聽著就是了,但是當徐悅桐說出第一句話的時候,他就覺得自己今天會栽在這裏。
“你給我解釋一下你和許郭文希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徐悅桐問道。
“郭文希?郭文希怎麼了?”張小魚有些納悶的問道,但是內心裏卻一陣激蕩,砰砰跳的厲害,因為他和郭文希之間的事情,以為做的天衣無縫無人知曉,徐悅桐是怎麼知道的,一想到這裏,張小魚的後背有些發涼,仿佛自己的背後有一隻眼睛在盯著他,他做過的一切事情都瞞不過徐悅桐。
“裝傻是吧,要不要我把你們做過的事情一一給你列舉出來,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們之間就沒有任何轉圜的餘地了,是你自己說,還是我來說,你選一個吧”。徐悅桐倚在椅背上有些憤怒的問道。
張小魚明白自己和郭文希之間的事情肯定是漏了,他沒想到,郭文希一再的叮囑她這件事情不許告訴任何人,他確實也沒有告訴任何人,但徐悅桐怎麼就知道了呢?
“我和她能有什麼事情,你是不是聽別人瞎說的,是,我和她雖然是朋友,以前有一些交往,但是這也不能代表什麼吧,誰還能沒有朋友呢?對不對?”張小魚問道。
徐悅桐點點頭,有些失望,指了指辦公室的門說道:“那行,你現在可以出去了,以後再也不要到我這裏來了,我也不想見你,關於公司的事情,我會讓磐石投資給你一個合理的價錢,我們之間將來沒有任何關係,我也不再需要你,你也別想依靠我,現在就給我滾蛋”。
張小魚看徐悅桐是真的惱火了,心裏有些發毛,但是他確實不知道徐悅桐到底對他和郭文希之間的事情知道了多少,這就是問題所在,如果自己說多了,而徐悅桐並不知道這麼多,那自己也太不經炸了,可是如果自己說少了,徐悅桐知道的比他說的還多,那徐悅桐就會認為他不老實,還不如不說呢,這就是兩難境地。
當一個人陷入兩難境地的時候,總歸是要做一個選擇的,這一個選擇就像是賭博,賭博就有押大和押小,其實押大和押小並不是50%的勝算,而是100%的勝算,或者是100%的敗北,一旦作出選擇就沒有回旋的餘地。
張小魚的腦子在飛速的運轉,如果是一台電腦的話,你甚至都可以聽到風扇的聲音,三秒鍾之後,張小魚做出了選擇,他選擇對徐悅桐和盤托出,因為他並不知道徐悅桐知道多少事情,他不敢選擇說的少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