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客廳,不過也是一個比較矮的火炕而已,坐在上麵很快就能感覺到自己的屁.股開始熱了起來。
兩人在炕桌的兩端坐下來,一副功夫茶具擺在中間,張小魚此時才有機會借著燈光和外麵的光亮查看眼前的女人。
說實在的,鄭岩不是那種讓人驚豔的女人,最多是耐看型的,但是身材卻是一等一的好,因為腿太長,所以跪坐自然是方便的,再說了讓她跪在張小魚的麵前她也做不到,也是盤腿而坐,腰很細,因為毛衣是緊身的,所以她的腰肢多細一眼就能看出來。
“你和徐悅桐關係很好嗎?”鄭岩問道。
“還行”。張小魚惜字如金,在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來路之前,還是少說為妙,多聽為主,看看對方出什麼牌,再看看自己的底牌,這樣才能合計一下接下來的策略。
“我聽陳祥禮說了,你想把徐悅桐留在雲海,對嗎?”鄭岩問道。
“對,這對你們來說,不是什麼事吧,反正都已經這樣了,再趕盡殺絕,沒那個必要吧?”張小魚問道。
鄭岩笑了笑,說道:“那徐明山呢?”
“徐明山的財富你們都可以拿去,他要的隻是一個無罪之身,可以自由出入而已,鄭總,我是個實在人,我和陳祥禮是怎麼說的,和您還是怎麼說……哦,謝謝”。張小魚說著話,接過來鄭岩遞過來的茶。
“無罪之身?哼,徐家的人沒有一個是無辜的,還有徐家老大,以為自己做鴕鳥就沒事了嗎,現在是還沒查出來什麼問題,但是有問題是必然的,隻是他藏的比較好而已,所以,你也不要為他們說情了,至於徐悅桐,她不可能留在雲海,她在雲海當過執政,還留在那裏,幹嘛呢,等著鹹魚翻身嗎?”鄭岩問道。
張小魚一聽就有些火大,但是他想起來陳祥禮的話,硬生生壓製住了自己的火氣,看看室外,說道:“我出去一下”。
張小魚說完,連棉服都沒穿,推開門就走了出去,鄭岩一愣,不知道這家夥到底要去幹什麼,棉服不穿,出去十分鍾都受不了就會感冒,接著就會發燒之類的,那自己的計劃……
於是拿起自己的棉衣就要跟著出去,但是沒想到還沒推門出去呢,就看到了張小魚站在院子中間,解開了腰帶原地撒尿,他是有些憋尿,而且剛剛屋裏熱,腦子不清楚,差點就要發火,出來凍一凍舒服多了,千萬不要在憋尿的時候和人談事,那個時候做妥協的幾率很大,搞不好就會吃大虧。
鄭岩笑笑坐了回去,前後不到五分鍾,張小魚就哆哆嗦嗦的回來了,坐回了原來的位置,還接連打了兩個寒顫。
“徐悅桐對我有用,對你們沒用,她都這樣了,你們還想把她怎麼樣,弄死啊?”張小魚問道。
“那王啟明是怎麼消失的,你能回答我這個問題,或許我會考慮一下”。鄭岩是做好充分準備的,所以開口就能堵死他。
張小魚一愣,隨即將杯子放回了茶盤裏,鄭岩再次給他續上了茶。
“鄭總,我是來這裏和您實心實意的談事的,沒有定論的事,你們沒有證據的事,就不要談了,沒有意義,我是個生意人,最善於的就是賤買貴賣,所以呢,凡事無不可做交易,你把你的條件提出來,我要是覺得能交易,那麼這事就成了,要是不能呢,咱們一拍兩散,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你看可好?”張小魚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