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是算了吧,無功不受祿,我拿了這些東西,會不會後患無窮?”張小魚問道。
“怎麼,還是不相信我?”鄭岩問道。
“不是不相信你,是我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張小魚無奈的說道。
“哎哎,把話說清楚,誰是蛇,我咬你了?”鄭岩問道。
“唉,可不是嘛,鄭姐,我告訴你,我在女人身上很少吃虧,但是你這條美女蛇,我是真的不敢放肆,所以,你還是饒了我吧,就像你說的,我們從山裏走出去之後,再見之日遙遙無期,你要是把徐明山的那些東西給我,怎麼,要我給你打工一輩子嗎?”張小魚笑著問道。
“咋滴,你不願意?”
“不願意,徐悅桐的事情之後,我不會再為任何人打工,我要為自己幹,絕不再寄人籬下,仰人鼻息,這種活實在是不好幹”。張小魚說道。
“好吧,隨你,你要不要都無所謂,我回頭把徐明山名下的那些產業的目錄發給你,你要是改變主意了,就先挑,你挑完了,我再給他們,這樣可以了吧”。鄭岩有些愛憐的撫摸著張小魚的頭,說道。
“我說了,我想要自己幹,不想再給人打工,所以,你也不要再想了,你不讓我做那些事,我們還是可以做朋友,但是一旦涉及到了徐明山的那些東西,那這味道就變了”。張小魚說道。
鄭岩見自己這麼說都沒用,不由得有些氣餒,不管是在國外,還是在國內,隻要是自己想做的事情,從來都不需要自己去說,那些辦事的人就能猜到自己是怎麼想的,所以她從來不求人,但是麵對張小魚這個家夥,自己還真是有些棘手,一籌莫展。
按說自己都說的這麼明白了,他也該知道自己的心思了,可是自己的好心他居然不肯接受,有多少人要巴結自己都巴結不上呢,他這裏還端起架子來了。
可是話不能這麼說,誰讓自己喜歡呢?
“那我們合夥好不好?”鄭岩問道。
“合夥?啥意思?”張小魚問道。
“很簡單啊,就是我從徐明山那裏拿來的產業,我們合夥經營,平等的合作,不存在你屬於我,我屬於你的問題,我們是合作者,怎麼樣?”鄭岩問道。
張小魚聞言,從她的懷裏掙脫出來,到了木桶的另外一端,看著鄭岩,問道:“別扯,你就直說你想幹嘛,你這一會說了這麼多,把我快要繞暈了,說吧,你到底想從我這裏拿到啥東西就是了,費這麼大的勁幹嘛?”
鄭岩聽他這麼說,愣了一下,問道:“那我直說了,你別生氣”。
“你還是直說吧,你這繞圈子的本事沒我厲害,所以就別繞了”。張小魚說道。
鄭岩笑了笑,身體前傾,偎到了他的麵前,但是手卻沒閑著,在水裏一下子就捉住了大泥鰍,張小魚身體一怔,鄭岩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我雖然不是個浪女,但是也覺得這玩意不錯,我把那些東西給你,就是想建立一個長期的關係,就這麼簡單,你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