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夏洛蒂看向鄔林升,問道。
“知道,我已經沒有什麼退路了,所以呢,你就是我的退路,你要是把我想知道的都告訴我,那我就可以放你出去,不然的話,你就隻能是呆在這裏了,對了,剛剛那個人說,你喝下去的這藥,還沒到最難受的時候,你覺得自己能忍住嗎?”鄔林升問道。
此刻,夏洛蒂相信他說的是真的,因為她很想用自己的手去撓一撓,可是自己的手也在剛剛被他用手銬銬起來了,想要伸手也是不可能的了,但是此時自己身體的那個部位確實是越來越難受了。
“求你,給我吧,給我,好不好?”夏洛蒂哀求道。
鄔林升搖搖頭,說道:“你知道我要的不是這個,我要知道祖文佳在哪,你要是不肯說,那我們就繼續耗下去,看看誰最後忍不住”。
夏洛蒂簡直要瘋了,可是卻毫無辦法,因為此時她覺得自己還能再忍一下,所以她咬住自己的舌頭,希望能用疼痛讓自己清醒一些,可是這隻是權宜之計,根本不會起到決定性的作用,此時她覺得自己正在漸漸失去理智,這是最可怕的事情,一旦自己失去了理智,那麼就會淪為對方砧板上的魚肉,任其宰割,所以,此時的夏洛蒂,正在用最後殘存的一點理智對抗著藥物的侵襲,她在挑戰自己的極限。
雖然不情不願,可是張小魚還是回來了,回到了酒店裏,此時鄭岩早已收拾停當,就等他回來呢。
“我確實是有事,這是要去哪?”張小魚問道。
“跟我走”。鄭岩不冷不熱的說道,看的出來,她生氣了。
張小魚不敢再說話,開了車出去。
“去省政府”。鄭岩說道。
“去找誰,這個時候了,省政府的領導都很忙……”
“我知道,約好了,所以我叫你回來,和我一起去,不知道我什麼意思嗎?你看你這腦子,我這麼處心積慮的為你織網,你還心不甘情不願了?”鄭岩問道。
“我沒有心不甘情不願,你要是早告訴我,我不就積極的來了嘛”。張小魚說道。
張小魚在開車,鄭岩坐在後麵,聞言,立刻坐直了身體,伸手擰住了張小魚的耳朵,說道:“你以後最好是給我老實點,讓你幹嘛就幹嘛,別推三阻四的,你想敷衍我,我一眼就能看出來,信不信?”
“啊,疼疼,我開車呢,這要出問題了”。張小魚求饒道。
這是鄭岩第一次采取這樣的方式對張小魚,她是真的想要讓張小魚聽她的嗎,不見得,但是這個手段確實是女人常用的手段,這不是真的要男人做出什麼承諾,這純粹是在撒嬌而已。
“我這次是去見鄔長東的,帶著你去見個麵,讓他知道你是我的朋友,以後你在雲海的一些事情也好辦一些,或者是我到時候打個招呼,你也能辦一些平時辦不到的事情”。鄭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