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星鎖魂陣,名為七星,實則是七煞,用生人獻祭,七人為女子,在極喜樂,極傷悲,極憤怒,極痛苦,極絕望,極逍遙,極憎恨七種極端情緒的控製下,生生看著自己流盡最後一滴血而死,身死魂不滅,生前受盡苦楚,死後死魂無法安放,無法逃生,便會緊緊抓住進入陣中的活人,撕扯其生魂好讓自身死魂能夠進入,日複一日,年複一年,鎖魂陣的枉死生魂會越積越多,邪氣就會越來越重,陣法開的越久,怨氣越重,此陣傳聞有破陣之法,但想要破陣,隻能用比這陣還要煞氣滿滿的活人才可!可即使天下那窮凶極惡之人,入這陣中也不過一兩日便能撕成碎片!。眼下的這個陣何時開啟不得而知。且上覆茅廁這種極汙穢之地,在冤鬼煞氣之上又添加了破除正氣的汙穢。實乃至陰至邪
二人提氣疾飛,未等落地,便聽見紛雜的腳步聲從通道那頭傳來,似有四人,通道直來直去並無可躲藏的地方,二人背靠背,禪杖、長劍在手,警惕兩方
“即入了我的密室,窺了我的秘密,怎不招呼聲便要走?”武公子搖著折扇,緩緩走進,身後一粗壯家丁正挾持著一人,邊上還跟著一道士裝扮的人
“方丈!”二人看著被挾持之人,頓時愣住,方丈目光呆滯,不言不語,似被下了藥
“嗬嗬,我大唐佛教盛行,為表敬意,特地將方丈主持請來討論佛經。本公子的茶還沒上,二位便要走,便是我武某人招待不周了”
“密室恍如人間煉獄,你草菅人命,眼中可還有王法?”梓楓劍指武姓公子
“草菅人命?在銀兩麵前,人命又值幾文?在這錦官城,我就是天!”折扇一收,武姓公子狂笑
“如何,對本公子的招待可還滿意?這高台之上的祭天柱可是為你準備的”圍著祭台轉了一圈,武姓公子看著梓楓笑問
“你我之間似乎並無仇怨?驚馬之事隻是湊巧”當真為了酒鬼之事?
“確實如此,怨隻怨你生的不好!衝撞了武家的升龍之氣”武公子看著二人似在看死人
“放肆!當今龍脈乃李氏一族,你武氏何來升龍一說?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哈哈哈哈,李唐反隋方奪了這天下,當今太宗亦是殺父弑兄才坐穩這江山,既然李唐反得,我武氏為何反不得?”
“強詞奪理!李唐反隋乃是隋朝暴政,民不聊生,太宗殺兄乃是太子無德。當今盛世太平,你卻為一己私欲再掀戰火,至百姓於何地!”梓楓氣急,一個劍花便殺了上去,武姓公子執扇抵擋,二人瞬間戰成一團
修緣雙手合十,禪杖猛然飛出,瞬間擊中家丁,家丁倒地,金缽罩頂,欲收了方丈,此時那道士佛塵一甩,卻勾了方丈,修緣瞬移,探手來搶,那道士亦出掌相擊,二人對掌,那人退了三分,且手掌竟泛起黑煙
“你非凡人是何妖物?!”修緣喝到!金缽再次舉起
“哈哈哈哈,貧道乃是無量天尊的坐下大弟子,豈是你等凡人可比”佛塵脫了方丈,再次襲來,修緣執了禪杖相擊,邪物終是邪物,一來二去,佛塵就如同燒焦的頭發失了戰力,道士索性丟了佛塵,捏起決來,霎時陣陣黑氣纏繞,黑氣中夾著淒厲的嘶吼,聽者莫不心生懼意
修緣蹙眉,禪杖立地,捏決,密室上方金光閃耀,道士眯眼,虛晃一槍,竟拎起方丈,朝著祭台飛去。
“休想!”修緣收招,足尖輕點,輕易追上,掄起禪杖就要打下去,方丈無辜受累,豈可造此大罪
道士見修緣窮追不舍,為求自保將方丈投擲了過來,修緣一個旋身,攬了方丈,卻沒有瞧見道士嘴角的陰笑
“死吧!”方丈陡然瞪大雙眼,咆哮起來,瘦若枯枝的雙手用了十成的真氣猛然朝著修緣的心脈拍去,修緣措不及防,向著下方的祭台跌去
一道血線灑在空中,修緣重重摔落祭台。不停的咳血。祭台凹剿的血液恍如煮沸的水般劇烈翻滾起來,頃刻之間,數條血色的鏈子便企圖捆上了修緣的身體。修緣單手執禮,勉力開了金身。血浪退去,卻依舊不停地試探,衝撞